第17章

白靖远垂眸，促道：”李承睿，医生在叫你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她上次在学校健检见到他时也是这种表，此刻他几乎可以笃定她记得他，并且认得他。

她收回落在他面上的目光，指着桌前另一张椅，看着小朋友，语声放柔：”来，承睿这边坐。你怎么了？”

李承睿并未依言落坐，走至她面前，直接翻出两腿间的小软。”阿姨，我小很痒。”

没见过如此主动的小患者，江妮黛愣了半秒，抬手摸摸他脸颊，笑道：”你真勇敢。”她转身抽了只手套，一边戴上，一边问：”什么时候开始痒的？”

李承睿想了一会。”我忘记了。”说完抬看着大舅舅。

”应该是前天。”白靖远开，声调不冷不热。昨天听母亲说小魔这两天嚷着小很痒，想带去泌尿科检查。

在此之前，他正苦无机会光明正大找这，如今遇上这么好的机会，自然得好好把握。所谓机不可失，错过这次，下回要不期而遇恐怕不易，他总不能自己挂号直接上医院找她看生殖器吧。

于是，他在电脑”我的最”里找出上回搜寻到的她的门诊时间表，一大早就拎着李承睿来挂号。

”前天啊……”她看着小朋友，温柔地说：”阿姨要摸一下，不过你不用怕，只是看一下就好。”她轻轻地翻动，问：”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

李承睿摇摇。”都不是。是我小里的在痒。”

小里的？她行医至今，还未曾听过有的长在这个特别的地方，自然是当他说错了话。她摸着孩子的部，问：”这里？”

”不是这个，是小里面的。”李承睿小心翼翼地将生殖器上的皮往下推。”有没有？这里有个小。”

护理师瞄一眼，忍不住笑。”还真的有像。”

江妮黛凑近一看，亦慢慢笑开。”你觉得这像？”小朋友想像力真丰富。

”对啊，你不觉得这很像吗？”

”李承睿，谁教你这些的？阿咪？”白靖远瞄一眼那个小，肚里一阵好笑，现在的小孩脑袋都装了什么？

”我自己想的啦！”

”所以你是小在痒？”江妮黛趁机抽了根净棉，往小朋友说的地方轻碰一下。”这样会痛吗？”

”不会，但是会痒。”忍不住想伸手去抓。

”不能抓。”她软声叮咛。”万一流血，会变得更严重。”

”他这是什么况？”白靖远问。他盯着她半垂的眼睫，不禁要想，她每天都这样面对一个又一个对着她脱裤子的男？方才那个男，也脱了裤子让她这样观赏？她还要那男准备好他的……她到底都怎么治疗男的私密问题？

江妮黛再细看患处，说：”就是没洗净。”

”因为包皮太长吗？我看他似乎没办法露出整个前端。”

”太长？”她抬脸看他一眼，他静的目光令她又快速将视线调开，回到小朋友露出的患处。”在我看来，他应该是没有这种问题，可能他平常洗澡时，没有习惯把它往下推到冠状沟以上，所以前端有些黏住了。”

”要不要割？我听说割了比较净。”说完，他耳根微热，若非母亲代他务必问这个，他也不可能开这个，太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