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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度不高。

季如宪看得出，即使杜衡在同这里的调笑，他的眼也是烦躁和郁闷的。

杜衡往后一靠，愣愣地看向顶的灯光。

卡座这边的灯影效果特意做得偏向暗色。

杜衡道：“如宪，你说我该怎么办？”

季如宪道：“先不谈你和可心之间的纠葛，就说你如果真的非她不可，如果她刚好看到你在这里搂着两个，你说，她会怎么样？”

杜衡呵呵笑，颓唐的眼，他道：“会怎么样？会怎么样？她跟她的未婚夫蜜里调油的，会管的了这些？”

季如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喝了一小，道：“你总是把自己感上的事处理得这么混。”

杜衡被刺了一下，倒是不生气，因为季如宪说的是事实。

季如宪道：“你之前不是说对她不感兴趣吗？现在怎么又这样了？”

杜衡道：“我也许是为了面子吧，如宪，这你还不知道？”

季如宪笑道：“我是知道，你那样说会怎么想呢？”

杜衡哈哈大笑，道：“会怎么想？你说，可心她怎么怎么她以前那么喜欢我，怎么能一转就投别的怀抱，还在我出差的时候就马上订婚？哈哈哈哈真的是好手笔！甘拜下风！”

说着便坐起来，举起一瓶瓶装啤酒，咕噜噜地灌了下去。

方兴周也跟着坐了过来，劝道：“阿衡，你少喝点。喝这么杂，很容易醉的。”

杜衡瞟了他一眼，道：“我就是来买醉的！”

他趔趄地站起来，还要朝对面的们走去。

季如宪喝了一声，道：“坐下！”

杜衡不高兴，还是撇撇嘴，软着身体坐下来。

季如宪从袋的皮夹里面抽出红色的钞票，放到桌上，对那三个道：“不需要你们陪了，回去吧。”

那三犹豫着，似乎还不想走。

杜衡突然冷喝一声，道：“叫你们滚，你们就滚！”

几脸上都露出惧怕的眼，打一个将钞票拿起来，示意后面两个一起走。

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