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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善的关系便彻底结束，而李素的结局大抵只有两种，一是死，二是死得很难看。
幸好李世民暂时没打算捅
这层窗户纸，至少今
没有。
微微眯起眼，李世民看着殿外金黄色的夕阳，脸上露出萧然的表
，却仿佛浑然不觉李素还在等他发话。
李素也着急，却不敢催促，他敢肯定，此刻的李世民一定从普通帝王升华到了文艺帝王，心中不知在感慨着什么，殿外的夕阳尤其容易让
产生诸如“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之类伤春悲秋的绪，绪强烈时说不定还得赋诗一首，显摆一下文化的才华什么的。
李世民不着急，可李素着急啊，已是傍晚掌灯时分，眼看城门坊门要关了，你再不放我出宫，是打算让我再吃一顿宫里的猪食么？
终于，李世民一声悠然长叹，李素
一振，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正襟危坐，他知道文艺帝王终于回到了普通帝王的状态了。
“时光荏苒啊”李世民长叹出声。
“噗咳咳咳咳！”李素立马
了，然后急忙行礼：“陛下恕罪，恕罪，臣失仪了。”
一肚子伤春悲秋的文艺感慨被李素瞬间坏殆尽，李世民的表凝固片刻，接着满脸杀气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素赶紧转移话题，小心翼翼道：“陛下单独留下臣，不知是为了”
李世民哼了哼，道：“有桩正事与你说。”
“陛下请说，臣洗耳恭听。”
李世民捋了捋长须，沉吟片刻，道：“前些子国事家事颇多，有件事说了要办的，朕却一直没办，拖到今若再不办，恐伤了功臣们的心呀。”
李素若有所觉，小心接话道：“陛下的意思是凌烟阁功臣画像？呃，臣失言了，不一定是凌烟阁，啥阁都行。”
李世民笑着看了他一眼，道：“朕虽不知你为何独钟于宫里的凌烟阁，不过功臣画像的主意既然是你提出来的，朕便赏你这个面子，就叫凌烟阁功臣画像吧。”
李素非常套路化的行礼谢恩，心中却闪过一个念
。
功臣画像早不立，晚不立，偏偏选在即将东征的时候立，看来这凌烟阁功臣画像里面，政治寓意的分量愈发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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