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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低声问她：“什么惊喜？”

莉亚歪想了想，“也许我会见到上帝，然后跟他老家提前在天堂预订个长期侣套房？”

史蒂夫眼里染着笑，“你确定咱们两个能上天堂吗？”

“啊，也是，你杀过，我也杀过，估计天堂是去不了了，”莉亚停顿一下，点点，“那我就去问问撒旦，跟他在地狱预订一个长期侣套房，说不定提前预订还能打八八折呢。”

史蒂夫被她逗得笑了几声，莉亚靠在他身上，能听到来自他胸腔的震颤，他亲了亲莉亚的发，良久，才呢喃道：“我会等你的。”

“一直一直，直到你醒过来的那天。”

莉亚心脏颤动了一下，旋即，她把环在史蒂夫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一字一句保证道：“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史蒂夫闭了闭眼，低声道：“好。”

莉亚最后见到的一幕就是戴着罩、用温和的声音对她说着什么的斯特兰，之后麻醉剂生效，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度醒过来，她已经不在手术室，而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窗外阳光正盛，她迷茫的看着天花板，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莉亚……莉亚？”

莉亚转过眼睛，看向一直呼唤她名字的，她努力的看了一会儿，视线才渐渐清晰起来，她怔愣的看着眼前，半天没敢认。

“你是……？”

史蒂夫愣了一下，色焦急起来，“我是史蒂夫，你不记得我了吗？托尼，她是不是失忆了？”

托尼一把推开美国队长，“你去看看你这满脸络腮胡，鬼才记得你呢，剃完胡子再来，她就不会失忆了。”

莉亚撑着自己坐起来，旺达替她拿了个枕，莉亚终于理解了之前托尼说的话的意思，震惊望向史蒂夫，“你留胡子了？不对，原来你是络腮胡吗？不对不对，我这是睡了多久啊，你居然都能蓄胡了。还是不对，所以我这是回来了？”

莉亚的问题像是连珠炮，托尼默了默，挨个回答她：“一，队长那不是留胡子，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