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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浮起个意味长的笑，笑得何有时更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对话听起来污污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元旦前最后一个礼拜，何有时收到了跨年直播大会的邀请函。

跨年直播大会是业内许多直播平台合作举办的，收到邀请函的主播不下千。这两年直播行业渐式微，想赚快钱的越来越多，流量却始终聚集在几个业内龙直播平台，许多中小|平台都快要撑不住台面了，举办个网红大会带一波流量。

像何有时所在的这个pp并不是专门的直播平台，只是一个社pp之下的直播板块，但凡有点门路的主播都另攀了高枝，流量也一般，参加这样的活动多多少少有点尴尬。

场馆就落在市体育馆，何有时以前去过几回，知道那地方是半露天的，压根没打算准备礼服，买了两件新的长款羽绒服，淑风路线，化妆倒挺认真，要是被抓拍到了也不算丢脸。

观众席几十排座位挤得满满的，放眼看过去，只有她家平台这里算得上冷清，丝应援牌都准备得少。一群主播互相调侃，都说自家是来走个过场，也挺热闹的。

看台是半露天式，都挤了还是冷得厉害，呵气都是一片白雾。何有时把羽绒服领子立起来，围巾重新系了下，鼻遮在里边，提前准备好的暖宝宝隔着保暖内衣贴在她肚子上，尽职尽责地提供热量。

台上的主持不知道是哪家平台的一哥和一姐，看着脸熟却记不起名字。

“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了四十八家平台的气主播，感谢大家抽空前来为我们的直播大会助势……”

冗长的开场词之后是各家大佬畅谈未来前景，场内灯光熄了，背景屏上播着直播行业这几年的各种辉煌历程，配着振奋心的音乐。

何有时投不进去，听得有些意兴阑珊。周围很多主播都在忙着打光给自家丝们直播。这么多直播，也不差她一个了，何有时只管埋着默默发消息。

“秦先生，你在不在呀？”

秦几乎是秒回：“在，在车里等你。”

很快他又发过来一段短视频，是胖橘哼哧哼哧啃他领带的样子，领带都快被它啃烂了。

何有时笑了会儿，把手机摄像对准舞台，拍了几张照片分享给他。她家平台被分配的角度有点偏，场内光线又差，拍得不清不楚的，网络也差，几张图片转了十几圈才发过去。

拍完了何有时自己戳开图看了看，忽然觉得坐在台上的一个有点眼熟，圈出来重发了一遍：“这个好像是江先生啊，就是以前在公寓见过的，好像是你表弟？”

秦看了一眼：“就是他。”

很快他又发来一句：“别叫江先生，以后叫咱表弟。”

何有时从善如流改了：“咱表弟居然是投资直播的？”

秦：“你不知道？他是你老板，你这个pp就是他投资的。”

何有时：……

她还真不知道。小众pp，背后的投资从没公开露面过，论坛里倒是有些小道消息，猜来猜去却也没个准。

大堂里嘈嘈的，后排的主播忙着直播，一点也不安静。舞台上的话又听不清，何有时有点走，托着下想：秦先生到底是做什么呢？

其实从最初认识的时候，何有时就知道秦先生身份不一般了，住在寸土寸金的地方，给她这个业余心理特护的薪酬开得比私企小高管还高，她却从没想过问问他的收来源。

成了男朋友之后，何有时更是会有意识地避开这个问题，不问家境不问工作不问收不问存款。

一来是见外，二来担心秦怀疑她的感带着物欲。这个心理症结与她打小的家教分不开。

这会儿却忽然有点好了，她抬看看台上讲话的江呈，往手心呵了气，用僵硬的手指在百度搜索栏里慢腾腾键“秦”两个字。

照片是规规矩矩的半身照，看眉眼好像是前两年的。男西装革履，看着镜目光疏离，笑意寡淡。

百科资料翻了七页，才拖到底。

昨晚的直播大会开完就不早了，何有时没去聚餐，跟秦找了个地方吃宵夜，夜才回到家。

清早起来她饿着肚子去敲门，开门的秦一脸倦惫，看到她勉强笑了下，脸色差得厉害。

“你怎么……”

何有时话还没说完，秦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皱着眉来了一句：“代思依斯特哎钮……”

“什么？”何有时听得一脸懵，这时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握着手机。说着的是她听不懂的语言，发音晦涩像是德语，语速极快，皱着眉严峻，明显是在讲公事。

何有时把胖橘放地上，回轻轻带上门。

不同以往，客厅连灯都没开，这会儿天没大亮，暗得几乎看不清。屋里也没闻到烘焙的香气，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