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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己摸索着来。

他夹起一个晾凉的酸块凑到有时嘴边，何有时犹豫一下，咬进嘴里了。

“牙齿很白。”秦夸了一句，看到自家怂包又红了下脸，他笑笑继续说。

“其实我更希望你住到家里来，但又怕伯父伯母哪天突然造访，我大概讨不了好。所以住对门最合适。”

“那，房租？”何有时问。

秦没犹豫，像提前猜到了她会有这么一问，也不拿什么“谈恋不提钱”的说法费劲儿劝她，只说：“不要房租，你每天在我这儿多呆两个钟，涨工时不涨工资，就算顶房租了。”

听起来好像很公平的样子，何有时拿起夹子，把一个个模样讨喜的酸块摆好盘，吞吞吐吐说了句：“以后不要工资了，都成……咳，都在一起了，做s|r不能收钱的。”

再提工资确实太见外了，秦却担心她生活拮据，没改：“工资不能少，感不能抵消你的付出。我有病，躁郁症你知道的，李简还记不记得？他每个月的薪酬是你的三倍，但这一年来我的失眠几乎没有好转，你比他有用多了。”

话说得随便，换做别的姑娘大概会心里窝火，何有时却被“有用”这个词鼓励到了，点点应了下来。

搬家的事既然已经定了下来，她也不再迟疑，当天下午就回旧家搬东西了。

大概是动静太响了，又或者说盛安骅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很快他就出了房门，以一个颓废又洒脱的姿势靠在墙边，挡住她的路。

他一身酒气，颓得厉害，看着她苦笑：“有时，你真的这么恨我？只因为我的出现，你就连住了两年的家都不要了？”

何有时不想搭话。要是她一面对这样的形，兴许还会有点慌，可这会儿秦先生就在身后跟着，她忽然有了种背靠大树的底气。

见她不说话，盛安骅面色愈发灰败：“有时，你不要跟我赌气。我清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