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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查确实有这个功效，小江总让我给您带了一罐子，您闲来无事泡水喝。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秦揉了揉眉心，只说：“让他别在这种琐碎上费心思，好好忙公事。”

“没，小江总没有不务正业。”孙尧力图给小江总说好听话：“小江总做事像模像样的，昨天事部秋季招新，笔试过了十几个大学生，小江总去走了一圈，点评新时候像模像样的。”

秦弯了下唇，“他要闹出什么子，你直接跟我说。”

孙尧一边汇报工作，一边分出两分心走。

其实公司里的这些个琐事，他压根没必要说。

毕竟，一个月前董事会大换血，因为这几年来公司投资太过稳妥，东回报率低，原来的董事只留下三。

这意味着什么，怕是没比秦先生本更明白。

当初力挽狂澜、让江家起死回生的，要被抛弃了。

孙尧心沉重，四十好几的男，一时竟觉得眼睛有点热。

他收回心，秦先生已经开了火，在煮桂圆燕麦粥，不是那种袋装的速食燕麦，泡着能喝，煮着喝会更味一些。

大概是觉得太暗了，秦先生把遮光帘掀开一条缝，站在窗前往外望了好半晌，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两碗燕麦粥熬得软软糯糯，里放着葡萄和桂圆，哪怕不放糖都不会觉着寡淡。

半山公寓离得远，孙尧六点半就开车出门了，顾不上吃早饭，这会儿能喝一碗粥，当真舒坦极了。

秦先生留他在这里用早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孙尧进公司年不短，但调到秦先生手下也不过两个来月的功夫。原先的特助被秦先生指去跟小江总了，把孙尧调了过来。

那时，孙尧有些惴惴。

公司里好些都说秦先生脾气差得厉害，总是沉着一张脸，眉从没舒展过。还说他有问题，一言不合就发火，发火的时候能吓死，逮谁怼谁，还砸东西，说得煞有其事。

耳濡目染，孙尧被调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提心吊胆，结果回来就被秦先生拿亲手做的早餐招待。一顿饭都吃得战战兢兢的，琢磨着这是不是在考验他的商。

来的回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秦先生从独董的位子上退了下来，要比以前清闲多了，有时小江总拿不定主意的，孙尧来跑个腿。更多的时候，他还负责秦先生的常起居。

时间久了，孙尧还知道一事，秦先生的躁郁症，倒是确有其事，公司那些闲言碎语并非空来风。

唉。孙尧打心眼里叹了一声。

秦总这个年纪放到别身上，就是个刚进社会闯了两年的半大孩子。可他呢？担过那么重的担子，如今养病，做饭，伺弄花，早早地过起了养老生活。

暖甜的燕麦粥喉，四十多岁的孙尧目光里多了两分怜，跟看自己儿子似的。

秦没察觉他的诡异目光，似乎没什么食欲，喝了两粥就兀自摆弄着手机玩。

——秦先生！闲得无聊也会玩手机！

孙尧的好心唰一下飚到了顶，仗着自己眼好，坐直身子瞄了一眼，看到有画面，更来兴致了：“秦先生这是……追剧呢？”

秦微怔，似乎还认真思索了一下，答：“看直播。”

“新闻直播？”

秦瞥了他一眼，把手机转了个方向，给他扫了一眼。

哟，还真是直播？还是那种美直播，一个漂亮姑娘怀里抱只猫的那种美直播。

孙尧没话说了，暗暗想起自家儿子每晚看的那种七八糟的直播，打游戏的动不动蹦脏话的，嗷嗷嗷嗷喊麦的，还有不少打|色擦边球的……被儿子耳濡目染，“直播”这词放孙尧眼里，压根就是个不务正业的词。

孙尧心不在焉地喝着粥，时不时往桌子那瞥一眼，可惜手机方向反着，他看不见，更听不着——秦先生戴着耳机，一点声音都不给他。

正这么游天外，忽然听到秦先生出声问：“打赏，怎么弄？”

孙尧被一粥呛了个半死。

十分钟以后，孙尧眼睁睁看着秦先生注册好了账号，充了钱，给主播咣咣咣砸了好几个虚拟道具，还是最贵的那种。

孙尧目光复杂，脑子里各种七八糟的念转，什么“美主播被大佬打赏百万”、“送豪车，线上线下陪聊”什么的。

他进公司已经好几年了，从没听过秦先生有什么花边新闻，原来……秦先生喜欢这样的。

手机就摆在餐桌另一，孙尧假装不经意地扫一眼，一眼，又一眼，总算把看清了。姑娘呢，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白惨惨锥子脸，倒是净净一个姑娘，穿着厚实的居家服，扣子一直扣到了领去，只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看着还挺顺眼的。

这姑娘坐在镜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