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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胀无力，昨天那一摔果然挂了彩。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仅靠左手的力量，整个起床过程比平时要艰难了好几倍。索，今天天气不错，两条腿没有太和他作对。

好不容易折腾上椅，杨祎的声音已经从洗手间内传来。

“赫连，失火了！赶紧过来送纸。”

赫连清失笑，可右手使不上力气，圈变得沉重异常。他的左手来回腾挪，才好不容易将自己推到洗手间门，捂着鼻子还没开，就听到杨祎又开始嚷。

“赫连，你嘛呢？砍树造纸啊？怎么还不来？”

赫连清真的很不想搭理他，但仍旧伸手打开洗手间旁放杂物的柜子，却发现新买的卷纸居然被放在了最上面一层。他忍不住骂道。

“杨三岁，你个二货，没事儿把纸放那么高。你自己过来拿。”

杨祎顿时怂了。

“大哥，我这儿是现在进行时。您老再想想办法吧，拜托。没有纸，我都进行不下去了。哎哟喂！”

赫连清没辙，只能艰难的推着自己去厨房，取出手柄最长的锅铲，照着卷纸露出来的一角塑料袋，撑着自己一顿猛戳。他的右手不大好用，疼得呲牙咧嘴，终于把那卷纸捅下来的时候，已经冷汗淋漓。他忿忿的把卷纸砸向杨祎。

“下次自己滚出来拿。要不然，就把三年的房租都给我补齐！”

杨祎从洗手间里吹着哨出来的时候，赫连清正在餐桌旁喝咖啡。

杨祎围着赫连清的椅，眯着眼睛闻了又闻，才伸手划拉了两下空空如也的餐桌。

“怎么只有咖啡？早餐呢？赫连，你不至于为了刚才那么点小事，不做饭给我吃吧。”

赫连清从鼻腔里“嗯”了一声，“没错，我就是这么小气”。

杨祎连忙哈狗似的，开始为赫连清按肩捶背。

“小清先生大有大量，莫要和生活无法自理的杨三岁一般见识了，赶紧把早餐拿出来吧。我上班要迟到了。”

“没骗你，我真没做早餐。”赫连清不自觉的朝椅靠背躲，却在杨祎的推揉间，扯到受伤的手肘，一阵抽气。

杨祎听他声音不对，连忙伸手摸了摸。“怎么受伤了？”

“嗯，不小心扭了一下。”

“怪不得你刚才拿厕纸砸如此风流倜傥的我，原来是光荣负伤了。来来来，快来点杨师傅的钟，杨师傅帮你好好按按。”

赫连清哭笑不得，左手推搡着杨祎不住接近的身子，中笑骂。

“滚滚滚。”

……

鉴于赫连清手肘有伤，杨祎终于鼓足了勇气，打算在凛冽的寒风中独自步行去上班。他捏着盲杖，反复背着前行的步数：“顺着沈康路走，第一个路1889步，第二个路2346步，第三个路……”。直到把赫连清背烦了，才摸到门换鞋。

可刚要开门，杨祎又停下动作。

“对了，差点忘了。我刚才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台若兮那个男婆打来的。每个就响半秒钟，你说她是不是手机没关屏幕，碰着哪儿了？”

赫连清低笑了笑。

“哦，我也差点忘了，刚才你在厕所‘现在进行时’的时候，若兮也给我打了电话。她说她去美国了。”

“什么？！”

杨祎的嗓音简直要突天际，穿着皮鞋就直接往客厅里走。

“什么况？你给我解释清楚，她去美国嘛？”

赫连清抿了一咖啡，忽然玩心大起，挑着眉，压低嗓音，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听说是去流学习，顺便开拓国际业务，可能有阵子不回来。”

“有阵子是多久？几天？几个星期？”

杨祎盲眼翻飞，在赫连清领上抓了好几次，才找到正确的位置。

赫连清就那样让他胡抓着，也不挣脱，只闲闲的望着他那紧张到微红的脸，漫不经心的回道。

“她没和我说，只说今天上午的飞机，如果业务拓展的好，可能就留在那儿不回来了。”

这句话一说完，杨祎彻底走。他无苍蝇似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直到撞倒了赫连清多年珍藏的古董立式花瓶，才颤巍巍将花瓶扶起来，停下了脚步。

在原地踌躇了片刻，杨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举在耳边摸了数下。电话那却传来系统音，“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一连传来三次之后，杨祎气的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猛然间，他径直朝赫连清摸了过来，一伸手，居然把他直接从椅里抱了起来。

赫连清万万没想到，杨祎竟然会来这一招，双手紧紧勾着杨祎的脖子，两根绵软无力的双腿，面条似的在身下拖曳着，两只拖鞋早已经不翼而飞。

“阿祎，你发什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