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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重要了……有些事，谁都没错，可就是没法回。”桓是知轻叹一声，转回话题，“皇后娘娘，臧姐姐，马文才他确实不会有谋逆之心的。求求你，求求陛下，饶过他吧。”

“这都是那儿听来的闲话。谁告诉你陛下要治他的罪？”

“他从太原被孤身召回宫中，至今未出去。”桓是知也顾不了许多了，“娘娘刚才有是一一个君王的无奈……民实在是无法不多想。”

“胡说！你把陛下看做什么了！”臧亲微有愠色，“陛下岂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之？”

“民不是这个意思。”桓是知急道，“民只是希望娘娘和陛下莫要为小蛊惑。”

“无辜与否，陛下自有决断。”臧亲道，“我们家家的，就别瞎心了。”

桓是知红着眼哀求：“娘娘！”

臧亲叹气，言语中似带着怜惜：“唉，是知啊，既然你有所察觉，就更该听姐姐的劝，不要再蹚马文才的这趟浑水了。从这‘天上’摔下去的，可不会落到间。”

“我知道。”桓是知的声音微微颤抖，“从云端上下来的，只能下地狱。”

臧亲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既然如此……”

“尽管如此”桓是知语声坚定，“我愿意随他下地狱。”

臧亲的声音莫名和缓下来：“你这又是何苦呢。他若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我还可以理解你对他的一片执念。可他眼前着就要沦为阶下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