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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夫！”王亦如突然站起身扑到马文才怀中，不管不顾地去解他的腰带，“我只是想做你的妻子而已！”

“王亦如！”马文才挣开她，震惊地擒住她的手腕，“你疯了！”

“我可不就是疯了？成亲这么多年，我的丈夫从来都不碰我。”她挣不开他的手，索整个往前，向他怀中倒去，“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我能不疯吗？”

马文才立即松手，往后退了两步，惊魂未定地瞪着王亦如：“你看看你自己在做什么！”

王亦如双眼红得恐怖，一双手却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喃喃道：“我在做什么？我只是在做一个妻子正常该做的事。”

马文才不想再做纠缠，立时便要出门。

王亦如在他身后椎心泣血般大叫：“表哥，你就真的忍心这样弃我而去吗？”

马文才没有回，合上眼，低声道：“你好自为之吧。”

“你就这么迫不期待地要去找她吗？”不甘之下，王亦如不择言，“就算你找到她又如何？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她陪着那位王家公子，都不知道睡了多少回了……”

“咔”的一声，屋内的一张茶几忽然被劈成了两半。

王亦如吓得目瞪呆，立时噤声。

马文才缓缓收好剑，色冷峻：“你若是再敢说她一句，下一次断的，就不是桌子，而是你的手脚。”

王亦如看着那裂为两半的桌子，苦笑道：“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与其被你休了赶出去，看着你和那个双宿双栖，还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我！”

“我不休你。”他打开门，“将军府的一切，都还是属于你这个马夫的。”

只是，他从未觉得，自己属于这个将军府。

他把落魄失魂的王亦如抛在身后，任她哭，任她笑，没有顿一顿脚步。

生在世，总要辜负，总要伤害。

这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一生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