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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金刚钻，偏要揽这个瓷器活，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李云道苦笑，拿着酒杯也轻抿了一
，酒是小超市沽的黄酒，跟品质二字毫无关联，但胜在此时一
腹暖在
心。
“路都是自己选的，所以就算付出些代价，也都还是值的。”这是李云道第一次帮那个说话。
老
儿坐直了身子，原本驼背懒散的模样瞬间便多了一丝出尘脱俗的气质，老轻叹一声道：“那条路可不好走！”
李云道点直视老双目：“我知道，但这个世上，总需要像他那样的，那为后开辟一些原本不可想象的路，也许很多年后，会有用先驱这两个字来形容他那样的。”
老笑道：“先驱？都化作枯
里的一堆白骨了，要这二字又有何用？”
李云道想了想，答道：“有的死了，他还活着，有的活着，他已经死了。”
老吹胡子瞪眼睛道：“我就知道，噶玛拔希调教出来的徒弟跟他一样说话酸溜溜的，简直酸臭至极！”
李云道陪笑道：“他是我老师，您是我师祖，算起来，您还比他高了一辈！”
老儿先是一愣，而后放声大笑：“不错不错，当浮一大白！”说着，又吱溜了一大酒，“怪不得抗美那小子当年说总有一天会让大喇嘛比我矮上一，哈哈哈，不错不错！”
李云道趁热打铁道：“师祖，听说好多都在找您，您要是真想躲清静，不如找他去，听说他在欧洲买了一座庞大的古堡，弄得跟皇宫似的。”
老儿点点，又摇摇：“算了，算这小子有孝心，总还记得我当年在王家随说的一句话，不过我这把老骨了，踩在华夏的土地上才觉得心安，原本打算守着这小店让龙五这小子给我送终来着，看来这幅如意算盘又不得行喽！陈真武这个小乌
王八蛋，等我有机会回京城，一定把他的脑袋揍进壳里去！
的，想想老子就觉得憋气，好好的闲散
子就被他生生就搅和了……”
李云道心生歉意，但这个锅也只好让陈家小叔先给背了，这个
大不了以后再还，见老说得忿忿，便扯开了话题，问道：“我父亲与陈真武，孰强孰弱？”
老耸肩道：“王抗美年轻的时候，一个就能打十个陈真武，现在嘛，嗯，玄武这小家伙这些年倒还真是进步不小，至于王抗美，小兔崽子多少年没露面了，但以我这个当师父的对他的了解，他的进步应该不亚于陈真武。”
李云道又问：“您和大师傅，谁强谁弱？”
老长长叹息一声：“当年我与他相识于微末，他还是一个四处游
的小喇嘛，我也出师世闯，算是一见如故吧，一起游历大江南北，一路做了不少行侠仗义的事，大多数时间，都是他出主意我出力，现在想起来，倒也甚是怀念。往后我们约好，每十年
一次手，分出个高下，前四十年，我比他强，后四十年，我与他战上三天天夜也不分上下。再后来我们也就不打了，到了这个岁数，谁高谁低，谁强谁弱，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了确切的意义。但你若现在真要追究起来，我还是得说，论手，他不如我，但论心，噶玛拔希远胜于我！”
李云道接着：“小师叔与我父亲当年，谁强谁弱？”
老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龙五，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盯着李云道的眼睛，笑眯眯地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与你父亲，谁强谁弱？”
李云道故作慌
地摆手道：“这种问题傻子也知道啊，您是师父，他是徒弟，自然您要强上一些！”
老指了指李云道，笑骂道：“当年他要是有你这份厚脸皮，也不至于要被
到北非去用假死来欺骗天下！”
李云道嘿嘿陪笑道：“我这不是因为从小就没父母陪着，得吃百家饭啊，没点儿厚脸皮怎么行？”
老点点，看向李云道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慈
和怜惜：“当年，我只晚到了一步，便被喇嘛捷足先登，将你带去了昆仑，若是随南下，也不至于要吃那些苦！”
李云道沉默了片刻，最后才终于抬问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