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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是致命的，代价很惨重。
莫天骏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死了，直到醉酒的金刚和阿财勾肩搭背地要进洗手间，发现门关了，才觉得不太对劲。起初只以为是老板喝多了，在洗手间里睡着了，这样的例子以前也不是没有，让小弟找来酒店的经理打开门，胆小的
经理直接吓得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什么？莫天骏死了？被
砍掉了脑袋？”正在淮州督战一桩村霸案的李云道一接到电话就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有没有目击证？ 嗯，让地方公安保护好现场，我马上就出发来相州。”刚刚到相州不足两
的李云道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相州，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莫天骏的死，将会打
眼下第二
扫黑的僵局。
莫天骏死在一个没有窗只有门的卫生间里，一屋子谁都没有看到凶手离开，那莫天骏的脑袋究竟是被谁割下来的呢？相州市副市长、公安局长王俊也亲自赶到了现场，勘察过现场后，他也觉得很怪，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又是怎么离开的呢？难不成凶手真的会穿墙术？这一点王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李云道到达现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王俊手下的刑警正在逐个盘问屋子里的，但一屋子莫天俊的手下都可以相互作证，他们都在喝酒，而且有一名手下说，在莫天骏进去之前，他也进去过洗手间，里面的的确确一个都没有。
王俊不是
刑警出身的，所以在这方面不是专家，但他知道李云道很擅长这种事
，便很自然地把现场的主导权让给了这位新的代理公安厅长。
李云道看到惨不忍睹的洗手间时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因为是
被剁了，所以流得到处都是，天花板、墙和地砖上，全是鲜血，一颗眼睛瞪得浑圆的脑袋正瞪着前方，不错，的的确确是莫天骏。等技侦勘察结束后，李云道第一个进
了现场，王俊和一众刑警也跟了进来。
洗手间并不大，最多只能容下四、五个，王俊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明堂，便小声地问身边的刑警：“会不会是外面这些都喝多了，凶手扮成服务员的样子进来，而后杀了后再离开的？”
刑警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太小儿科，但碍于问问题的是局长，只能耐心解释道：“我们问过这里的经理，这种门只能从里面上锁，从外面的话，只能用钥匙，但钥匙只有经理有，今天晚上经理一直在盘账，会计可以作证。另外，我们查过监控，所有的服务员在房间里逗留的时间都不超过半分钟，而且在案发的那段时间，并没进过他们的包厢。”
李云道很仔细地看了洗手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目光落在天花板的排气通道上，随后微微叹气。
刑警们顺着李云道的目光看过去，仍旧觉得不可思议：“李省长，您不会觉得凶手是从排气通道里进出的吧？”
李云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又摇了摇，他的表让刑警们都很困惑。
离开案发的包间，李云道在餐厅里走了一圈，最后走到大厅，抬看了看大厅的监控，对陪在身边的王俊道：“查这个监控，找身材在一米五之下的。”
王俊立刻吩咐刑警们去查，不到十分钟，刑警们就兴冲冲地跑过来：“找到了，一个穿着运动服戴帽子的小个子，看不清脸，在案发前十分钟进餐厅，案发后不到五分钟就离开了。”
李云道看了看天花板，自言自语道：“可惜我们没有这样的才，不然一定能在排气管道里找到凶器。”
王俊笑道：“好办，拆下来就是。”
李云道对这个非专业的公安局长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然，只要他能跟餐厅协调好，找到凶器，案子就对了一大半了。
莫天骏死了，很多事又成了悬案了，比如说他和史昱明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史昱明会在天骏制药最困难的时候，用大笔的资金只换了两成的
份？这一切，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能回答了。
那就是史昱明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