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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很不安。”

在一旁静观着青之川异样行为玉藻前忽然出声。

青之川尴尬地笑了笑，退回到他身旁。想了想，她谨慎地问道:“呐，你说建一座社会是件很麻烦的事吗？”

这话确实有些隐晦，且指向不明，但玉藻前还是猜透了她的想法——青之川想要为一目连重新建起社。

“你难道是觉得有了社，一目连就会重新成为风了吗？”他微蹙双眉，色复杂，看不出是嗤笑的成分居多还是不满更甚，“堕落为妖是不可逆的过程。格消尽，就算信徒再归，他也依旧是妖怪。”

——重新成为风的一目连一定会拥有比现在更强的力量，难道你渴望将这强大的力量纳麾下吗？

——别再想这种傻事了。

他原本还想再添上这些话，但最终却没有说出。这话有些重了，若是说出来想必会挫伤她的心灵。

他已经因为鲁莽扭曲了青之川的生之路，可不能再因为言语之失祸害她了。

不过青之川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对于玉藻前曲解了她的想法而觉得着急而已。她连连摆手，解释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况且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让一目连重获格——我只是一介普通凡，有何德何能可以做出这么伟大的事呢？我只是觉得这么做，一目连应该会很开心吧。不过他也可能会觉得我是在多管闲事……”

她多少还是有些忧虑的。

玉藻前忽然意识到，用自己漫长生命中积攒下的阅历去衡量青之川的心思是一种极其愚蠢的做法。

她还只是个不成熟的孩子，玉藻前必须反复提醒自己这一点。

玉藻前久久不回话，这让青之川更纠结了。

“所以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太傻了些，而且瞒着一目连进行暗中作，这可行也不高……”

“如果你真心想做的话，大可以试一下。这取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