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十章 满腹疑团

明何意，朱棣抚掌笑道：“大师之意，乃是要行声东击西之策么？”他两平素互为知己，相视一眼心思已知，如何谋划尽付笑中。

当下朱棣调遣兵将挥师缓缓向北扬言要平辽东，却暗备舟船待到了直沽，蓦而循河南下直袭沧州。

南军守将吴凯听闻朱棣北征辽东丝毫无备，传命兵士四出伐木马修整。哪料夜里燕军主力猝至垣下，未待他收拾军卒守御城池已被攻。那吴凯见燕军势劲不敢巷战，同程暹、俞琪等将领兵出遁，方逃数里被燕将谭渊率伏兵截住一阵杀。

这边厢南军弃城别走本就慌，黑夜之中一时死伤万计。那吴凯见冲突不出大势已去，遂率余者万束手而降。

他哪知这谭渊生凶戾存心立威，明收降卒将其中疲老羸弱之辈遣去，扣下三四千壮之士，竟夤夜掘挖堑欲要坑降。恰有柳少阳营里有探马至此，瞧得这等形赶忙回禀。

柳少阳知道这是谭渊要坑杀降卒，好泄前番兵败之愤。大不落忍欲要请令阻止，紧忙赶至中军来见朱棣。

朱棣听他把形说了，眉微蹙迟疑道：“此等事往后自然不能再有，可眼下谭将军既有立威除患之意，怕是不好阻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