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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睁着眼睛，又趴到周迦身上，哼着她的名字，手在她身上摸着，摸到她的部，用力扇了下。

周迦抓住他的手，吸了气，说：“程胤赫，你先去洗澡。”

“不、不洗。”程胤赫睁开眼睛，看着周迦的脸，突然伸手捏住她下，恶狠狠地盯着她，“你怎么不笑？我来你不应该笑吗？你不应该开心吗？”

周迦紧紧皱着眉，挣扎了几下，毫无作用也就不挣扎了，她紧闭着嘴，不吭一声，即便程胤赫越来越用力，她还是不吭一声。

“笑。”程胤赫一酒气吹在她脸上。

周迦抓着他的衣襟，没说话。

“我叫你笑！”

周迦抓这他衣襟的手指紧了紧，两三秒后，她看向他，笑了。

一个冷笑。

程胤赫松开她下的下一秒就是一掌扇在她脸上，她没站稳，直接撞到墙上，胳膊肘撞的一阵发麻的疼。

“怎么？在你老婆那没吃到好东西吗？”周迦靠着墙站好，笑着看他。

“周迦！”程胤赫过去，又想动手打她，可看到她那双不肯服软的眼，他心软了，心软的想起了他跟她以前美好的子。他缓缓放下手，贴着她身子靠过去，扶着她的腰身让她站直。

“周迦，你不能正常一点吗？”

“我很正常。”

“我要的是以前的正常。”程胤赫捧着她的脸，让她只看着自己。

周迦看着他，目光冷的很。“你知道吗？”

程胤赫低下，额抵着她的额，沙哑的“嗯？”了一声。

“以前，那是我傻。”

程胤赫捧着她脸的手移到她脖子上。

“周迦，你再说一遍。”他闭着眼睛，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

“再说多少遍都一样——唔——咳——”

程胤赫掐住她的脖子，缓缓睁开眼睛，“周迦，我看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你前几天晚上出门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几年你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周迦被他掐的脸色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