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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的问题，特地选了一张韩清昀看起来比较温润一点的照片。

吕畅说：“这么说来，我们问到了？”

何慕说：“大概吧？等会儿再问一问。”

吃完面，老板娘进去洗碗了，老板坐在柜台后面数钱。这里老顾客多，不少还是习惯用现钞。路子星再次走到他面前：“叔，我想问问，你认识韩清昀吗？”

“不认识。”老板摇。

“那么乔伊莎呢？”

“没听说过。”

“那能给我们说说乔琪吗？”

“已经死了。”

众面面相觑。

路子星不甘心地追问：“乔琪阿姨是不是有个儿子？”

老板抬起：“没有。”

子星愣住：“真的没有？”

“没有，姑娘你别问了，没这个。”

“可是刚才你说照片上的，长得很像乔琪。”

“我还长得像‘矮大紧’呢，高晓松认我做兄弟吗？”老板耍起了无赖。

众只好败退。

“我们现在应该去打听一下乔琪。”何慕得出结论，“看这个老板的年纪，跟昀哥的母亲应该是同龄的。”子星也点，乔伊莎看起来三十许，不过韩清昀都二十三了，她实际年龄也该四十出了。

午后四个继续在台阶上走来走去，问长得这么个样子的叫乔琪的。

不知道是照片毕竟是韩清昀的不是乔伊莎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每个问到的都在摇，说不认识。到来竟然只有那家小吃店的老板和老板娘认得那张脸，其他都不认识。

在这片居民区走到双腿几乎残废，四个一步一拖地重新又往山下走。

他们走回小吃店，想再问问老板娘。何慕从附近的柜员机上提了几千块钱，必要的时候做个开费。

谁知道一到小吃店门就愣住了，只见小吃店门黑压压坐了一堆。这些都是三十往上跑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