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154）

服侍她洗漱时，看到房上的牙印心中一颤，华国夫哀叹一声，「去，让那俩

做好准备，这也是个糟蹋的畜牲，花芯子都给快捅穿了。给小财递个话，

再加一百万两，以后姐妹们有的受了。」

小财家里，他那儿子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和娘亲并排蹲在石桌

上，手中拿着一根小木棍敲了敲，「娘亲若是再尿不过，孩儿这棍子就要打

上去了。」原来这二在比赛谁尿得远，小财不在家，他这儿子放肆得很。

「小兔崽子，你爹这两天脾气不

好，昨晚折腾你娘一夜，现在下面一用力就

疼。」年轻子骂了一句，然后推了推一边的，「娘，您那么大年纪了，也

不知道让着小辈。」

「去你的，你这儿子最近不知在哪学的，总往那尿道里面捅，昨天疼得我死

去活来的，今天我可不想受那个罪了。」老白了一眼自己的儿媳，「我是被

这祖孙三代折磨怕了，从他爷爷，到他爹，再到你这儿子，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行了，出门在外你可比其他风光多了。」年轻子回了一句，就在这

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紧接着一个下色慌张地跑了进来，「不好了，小

少爷，夫，老夫，外面来了官兵，把咱们家围住了，说是和朝廷里一桩贪墨

军饷的案子有关系。」

就在这时小财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别急别急，就是走个过场，华国夫

那递过话来了，这事有转机。你们该什么就什么，我去小王爷那走走白大

的路子，以后说不得咱们家也要飞黄腾达了。」

小财匆匆走出去，美呸的骂了一声，「这畜牲，保不准躲在哪看他儿

子收拾咱俩呢。」美说到这，推了推自己儿媳，「你和你儿子的那点事他早

就知道了，以后也别背着了，索搬过来一起伺候着。」

「那，那哪成。」儿媳红着脸扭捏道。

「这事你不用管，毕竟我是最长的，这种事我发了话，他也不好说什么。来

到这管管你这儿子，也该做点正经事了，他爹放任着，你这就得紧一紧了。」

「是。」年轻子轻声回了句。

小财在活动，小和尚也没闲着，张泽梦居然跟着南宫二又回到了白府，

而且还主动提出和小和尚谈些公事。二进了书房，小和尚笑着开了：「张太

师这是从我那二位宠的嘴里试探出了什么，既然张太师有了打算，本大洗耳

恭听。」

「大既然如此爽快，泽梦便也不再隐瞒。」张泽梦行了一礼，「敢问大

是否和李司业密谈过，可是打算整治整治雷鸣的国风。」

「确有此事，但是雷鸣国风无所谓，各有各的土风，张太师不是这国风

的拥护者吗，放心，本大也不打算在这上面做文章，阻力太大，容易成为众矢

之的的。」小和尚笑着开道。

「大此言差矣。」张泽梦严肃，「雷鸣国风不改便不可能中兴，姜国

是为皇，雷鸣一旦被姜国吞并，此处的国风对帝不利，大姜的朝廷难免不

会有拿此地做文章。虽然整个大陆都是男尊卑，但那也是依附强权男，哪

有像雷鸣这样，生为天生便要低一，便是我这当朝一品太师和三品之上的

男臣子说话，却是也只能站着。如此一来，男骄纵颓废，亦是看不到出

之。雷鸣如此下去，便是被大姜吞并，也只能是个累赘。」

「话虽如此，可张太师不一直都是支持这样的吗？」小和尚摸了摸脑袋，「

难道是故意迎合？若是如此，你把自己的底细如此轻易地代，本大着实有些

担忧啊。」

小和尚担忧的是什么，无非是觉得张太师说假话，张太师听到这摇了摇，

「先不论本太师的底细，大只说一句话，刚刚本太师说的对还是不对。」

「对」小和尚脆地点点，「但本大还是觉得现在的时机不对，本大

不想雷鸣起来，帝也不想。国风之事非十年八载难以见其成效，我和帝都

等不得。」

「大是在装糊涂吗？国风这事正是因为急不得，所以可以徐徐图之，雷鸣

又岂会真因此了起来。大无非是不想手，或者，大想手，但知道我是

国风的支持者，所以不敢在我面前表露，怕我会靠着自己的仕林声望给你造成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