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四、哦，凡人。

的学员，我知道的就不少于二十个给你写过丝信，还有给你心小蛋糕的。”毓卿满脸悲切：“包括我老婆。”

猴爷摸着下：“我其实挺想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打扮的。”

“有啊。”

毓卿摸出手机，把煤气灶打成小火，站在那来回翻了半天，然后把手机递给猴爷：“中间那个就是你。”

猴爷接过手机，上确实是有一张照片，似乎也是用手机照的，但像素清晰度不如现在的好，可以稍微看出一点年代感。照片中的猴爷身穿作训教官服，比现在年轻的脸上满是严肃和认真，身边是一百五十名当期学员的合影，里他看到了幽、魅、鲸鲨和……塔娜？或者应该是海豚吧，甚至还有银龙。没有穿盔甲的银龙看上去有点小猥琐，而那时的毓卿站在最角落，默默的不起眼，瘦小的戴着金丝框眼镜的样子怎么都让无法和他十五级的配置联系在一起。

而在其中，几乎所有姑娘都簇拥在猴爷身边，左边的是幽右边是海豚，虽然照片不太清晰，但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出海豚那含脉脉的眼正在花式虐狗。

不得不说，虽然脸还是那张脸，但照片上的猴爷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跟现在的样子绝对是两码事，那笔挺如青松、双眼满是自信的样子，基本上就跟脸上写着“我是高手、我很高冷”八个大字没什么区别，挺装的。

但装归装，妹子就是吃这一套呐！这样子明显是大众啊，都不用怀疑的，就是那么任。

对比照片上的他再看看现在的他，邋遢、赖皮、不修边幅、慵懒、老是缩在角落、嘴欠、话唠还事特别多，又不高冷又不酷，特别是眼的变化让他从男直接降级为渣，这样的虽然外表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内在的东西翻天覆地，所以猴爷现在完全没有了当时的吸引力，真正心悦诚服的喜欢他、依赖他的，从到尾恐怕只有小猴子一个了。叶菲也勉强算一个，但叶菲喜欢他的基础是建立在他强大之上的，所以真正喜欢他这个的，恐怕只有小猴子那个丑丑的小姑娘了。

她是唯一一个打心眼里喜欢和猴爷在一起玩的姑娘，现在是这样，以后说不定也是这样。当然，迪亚也算，但迪亚脑子不清醒的……

“看到了吧，所以……我们私下聊天的时候都很好，你到底是一个什么。”

“什么？”猴爷扔掉骨，靠在水池边想了想，然后撇撇嘴：“好？坏？或者小？不知道，没关系。”

猴爷把手机放在台子上，转身离开，临到门的时候，突然回蹦出一句：“凡。”

“我们其实都很好，你死了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嗯……没发生什么。但我相信现在的我一定比过去的我更好，我之所以要追求过去，是因为我想知道我从哪里来。死亡，不可怕。”猴爷点上一根烟：“死了不可怕，没有死也不可怕。尼采说过，没能杀死你的东西就一定会让你更强大。”

“你的经历可以写成一本书了。”

“或者两本。”

猴爷笑了笑，转身离开。

等毓卿端菜回到客厅的时候，猴爷已经快把小凤给欺负哭了，但他能说啥……这家伙来疯的，自己要去劝，他指不定让家姑娘出点啥呢。

等到饭菜上齐，先宰猪的这刘大壮才拎着一堆东西姗姗来迟，猴爷当然跳起脚来训他，把堂堂一个大组织的负责训的跟孙子一样，而且他还不敢有什么意见，只能缩着脑袋窝在沙发上受着，甚至还得赔上笑脸啥的……

在饭桌上，猴爷倒是很仔细的听了小凤遇袭的那段故事。当时她正在江西和安徽界那一带执行任务，忘记什么需要逐门逐户的鉴定排查，等排查到一个男家里时候，他没有任何预兆的对小凤进行的袭击，后……

“当时就是这样，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用手掌按在了我的额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有过男朋友吗？”

猴爷突然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弄得小凤有些茫然，但还是听话的点了点。

“那还是处吗？”

小凤愣了一下……然后尴尬的点点。

“那你检查过你有没有被侵？动机很重要，如果你被了，就代表他可能完全没把你们当回事。而如果只是杀灭就逃跑了，就说明他在躲你们。不过能把你秒杀的为什么要躲你们？”

小凤看了一眼闷吃饭的刘大壮，见求助无果之后，只好本着办案的带着僵硬回答过：“我……我好像不太清楚有没有被侵犯。”

“你傻啊！扒开看看啊。”

“我初中时在体校是练体的……”

“什么意思？”猴爷茫然的看着毓卿：“她啥意思？”

“她的意思是早就了个球的，你问的这么详细，我都替她尴尬了好么。”

猴爷拍了拍脑袋，咳嗽了一声：“这样啊，刘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