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医院里的讯问

又一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映眼帘的，是空的灰白se天花板。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小,说网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

龙云有点惊的现，自己此刻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浅蓝se的柔软薄被。

左右顾盼之间，他现这里应该是医院的病房，垂在输瓶下的细管消失在被子的边缘。尝试动了动右臂，果然，自己现在还在输中。

勉强直起身，龙云觉得有点晕晕的。但是这只不过是躺了太久的缘故，他清醒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其实感觉还好，身上并没有什么病痛。那曾经让他烦恼的疼，此时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明亮的窗外，是淡蓝se的天空，微风从敞开的窗溜进来，带进些清新的气息。

自己这是在哪儿？

龙云呼吸了几下，这才现自己的胸部贴着电极，左手腕上还戴着连有一些导线的圆环。若条线路连接到身旁架子上的仪器，那些复杂的显示里，自己唯一能够看懂的也许就是心电图，但是要说现在的图像是正常还是不正常，龙云自问就无能为力了。他所不知道的是，这套仪器在他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个况通知了住院部的管理中心。一名护士随即来到病房门，打开门向里面张望。

龙云看到房门被打开，一个面se红润的护士探进来，看了看他。

“维克托。你醒过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哦，还好。”龙云有点别扭的用俄语回答她。“我……有点饿。”

“好的。午饭很快会送来。请不要下床走动。”

温柔的回答过龙云，房门再次被关上了。

半小时以后，获准可以自己走动的龙云，正坐在窗边的小桌子边狼吞虎咽着。甜菜汤和香肠配面包，虽然不是非常适应这里的饭菜，但是真的尝试一下，却觉得很可。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太过饥饿了。

在确认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后，龙云被获准可以接受调查。

就在病房里，龙云见到了前来询问自己的两名调查员。身着简朴的西装外套，龙云并不确定他们来自于哪一个部门，也许是军方或者国家安全委员会？他只能随意的去猜想。

“雷泽诺夫上尉。关于上周五的事件，你是否还有记忆？”

哦，原来自己在梦里还真是有名有姓的。维克托*雷泽诺夫，这个名字听起来还有点耳熟。一名普通的苏联空军上尉？

“哦，当然，这个有的。”

“那么，请先尽可能详细的叙述一遍事件的经过，然后我们再询问作为补充。”开的中年示意坐在旁边的高个子——也许是他的部下，打开了录音机，示意龙云可以开始了。

要说点什么好呢？龙云下意识的觉得，不管这是不是梦，现在自己都已经是陷其中了。剧如此连贯的经历，就算是梦，那也是无与伦比的真实体验；带着极大的好心，他决定还是继续配合，看这场梦究竟会把自己引向哪里。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龙云以维克托的身份，不厌其烦的详细描述了他的经历，当然是这位雷泽诺夫上尉本来应该有的经历。至于在自己介之前的部分，龙云对此可以说毫无概念，而只能凭借想象去填补；但好在两似乎都没有为难他，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倾听。

“……后来，我的开始疼，然后就陷昏迷了。”

龙云结束了陈述。病房内，暂时陷了短暂的寂静。

“上尉，你的陈述里提到，当时袭击自己的敌，你并没有观察到。是这样么？”

“恩，是的。当时，我正在试图对现的目标进行锁定，准备she导弹进行攻击；但是随后就被击中。敌机的样子，的确没有看清楚。”

龙云回答的时候，注意到探员的眼颇为平静。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模模糊糊的有了一种认知，感觉到自己似乎能够从对面探员的眼里现些什么。

“那么，你被击中是在十四号机被击落之前，还是之后？”

“十四号机——被击落？”

龙云有点迷惑，他还不知道什么十四号机的况。但是很快的，他的记忆里似乎是自动的浮现出了这部分信息：四机编队，正常巡航途中，雷达截获若目标。然后，在莫名其妙的况下，十四号机就遭到袭击而坠落。再然后是自己的十五号机……

真见鬼。这些信息自己原来一无所知。现在是怎么知道的？

说白了这还是梦，是么。龙云有点懊恼的想到，这时候对面的开了。

“是的，十四号机当时被击中而坠毁，飞行员——也就是你的同僚，瓦西里*科马罗夫中尉——已经殉职。”

“哦……应该是之后吧，我想。”龙云回忆道，当时自己被击中后，并没有再在无线电里听到有被击落的报告，虽然当时无线电可能已经无法正常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