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伴君如伴虎

阳，张鲁此，非同小可，麾下数万五斗米教众，皆愿为张鲁赴死，倘若其顺汉水东下南阳，合曹刘表之力，陛下与宛城数十万百姓都将遭受兵革之苦！”

刘辩静默了片刻，高燚所言不是没有道理，他犹豫着说道：“当真如此？不过我曾听闻数年之前，大将军何进也曾联合董卓等起兵十多万三路围攻宛城，不是照样被高卿一一化解并击？如今何必妄自菲薄，长他志气灭自己威风？”

高燚霍然起身，目光之中渐渐变得凶狠，刘辩不提这个还好，提了高燚心中便怒气横生：“陛下怎么能照这说？数年前何进那次谋，微臣只是惨胜而已，还害得宛城数十万民众遭受离之苦，至今微臣内心难安，而且若不是何进那一战将京中锐尽数用来攻打南阳，董卓又如何会有机会京擅政，并且加害陛下，到如今这步田地？”

刘辩顿时大为尴尬，高燚所言，不无道理

建安二年秋，曹进攻张绣受挫，又得报袁绍将袭击许都，因此匆匆撤兵，张绣与刘表合兵一处，驻军于安众，与宛城只有数十里之遥，宛城心惶惶，诸将请战都被高燚回绝，不仅如此，高燚还居自己府中，谢绝见客，而最让宛城内外疑惑的就是大将萧翼被派往了扬州曲阿代替高燚问候万年公主凤体。

当然最不可思议的是，高家军的军师徐庶居然间蒸发了。

这自然是高燚的秘密安排，如今天下各地的诸侯，除了刘璋和张鲁因为地处偏远，马腾韩遂因为是盟友所以不好下手以外，其余只有刘表势力安不进去细作，因此高燚冒着当前高家军没有军师的危险，硬是把徐庶派到了襄阳去，好组建一个完善的报网络，能够随时掌握刘表势力的各种消息。

也因此，攻打张鲁的计划不得不延迟，毕竟安众的刘表与张绣数万大军虎视眈眈，不把这个威胁赶跑，宛城的心是安定不下来的。

但是高燚并着急，他比任何都清楚，刘表作势要攻打宛城，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倒是眼前自己的内部矛盾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

“高府君，陛下宣您觐见！”

一个娘里娘气的家伙出现在高燚面前，娘里娘气地说着话，还娘里娘气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叠好的布帛来恭恭敬敬地递给高燚。

高燚跪着接过，看了眼面前做家仆打扮的这个，知道他是刘辩身边的贴身太监，总管一切大小事务，宛城之中，上到刘辩到其妃子唐姬，下到各个大臣以及太监宫，都是做普通打扮，为的就是不引耳目，大都居宛城内城之中，俨然就是一个朴素的皇宫，而且也是严禁各地细作刺探这里报的。

不过即便如此，这个天大的秘密还是被曹知道了，高燚明白，这意味着他和曹的联盟已经名存实亡了，他明白必须在曹有所动作之前，将在曹那里潜伏的所有全部撤回来。

“公公请带路！”

刘辩的住所还是像以前一样简朴，不过明里暗里都有高燚亲自安排的手保护，也许在刘辩看来，这可能有点像是监视，但是高燚管不了那么多。

“陛下饶命，我等知错了！”

远远的，高燚就听到了一群求饶的声音，他循声望去，只见刘辩面前正跪了几个衣衫凌的家伙，正是前些子在宛城酒楼纵火行凶的刘辩侍卫，高燚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刘辩的授意，所以他故意没有处分这些凶徒，而是命将这些送到了刘辩这里，他知道这样会引起刘辩的反感，但是高燚还是这样做了，他得让刘辩知道，这个时候什么事更重要。

“微臣高燚，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