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九一章：前辈发个誓吧

里，嘴上答应了你的所有条件。你又如何能够确定，老夫出去不会翻脸不认呢？”

“这个嘛……”叶赞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几分半真半假的惭愧之色，期期艾艾的说道：“还请前辈……恕罪！晚辈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说出来前辈可以参考一下。虽然这虚无之地，无法以魂向天道立誓。但是……还有一种誓言……前辈应该知道吧。”

这虚无之地，没有天地大道，自然也不存“天道意志”。因此，在这样的空间中，根本不可能以天道为证，立下那种魂誓言。就算是立了魂之誓，没有天道意志的“监督”，这个誓言也根本没有什么约束力。

不过，除了这种魂誓言之外，还有一种有着强制约束力的誓言，是不依赖于天道意志的。

“你的意思是，想要让老夫立下心魔之誓？”那位前教主看着叶赞，面带冷笑的问道。

“呵呵，晚辈也知道，这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适。但是，身处这样的地方，咱们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了不是？再说了，与这心魔之誓相比，前辈总不会愿意，将真灵种子给晚辈吧！”叶赞一脸谄笑的说道，丝毫没有受对方脸上的冷色所影响。

这心魔之誓，是以自己的道心为证，自然是不需要什么天道意志了。而立誓之，一旦要是违背了誓言，虽然不会受到天谴，却会从此被心魔纠结。因此，在虚无之地这样的环境下，这心魔之誓也的确是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除了心魔之誓，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像叶赞所说的，让这位前教主出真灵种子。但是，出真灵种子，那可不算是什么誓言，而是几乎如同卖身给了别。一旦出真灵种子，不管你承诺过什么，不管有没有违背承诺，生死都将在对方一念之间。

那位前教主，默然的看了叶赞半晌，脸上的冷色突然一敛，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的说道：“你倒是有几分胆量，居然敢老夫立心魔之誓。”

“前辈不要这么说，晚辈这不也是迫不得已吗？”见对方表缓和了，叶赞也更没什么顾忌了，嘿笑着向对方说道。

“那你可知道，这心魔之誓的约束力，可是因而异的！你就不怕，老夫恰恰是那种吗？”那位前教主反而倒提醒起叶赞了。当然，他这提醒可不是什么好心，纯粹就是为了给叶赞心里添堵而已。

“晚辈当然知道，这心魔之誓的约束力，说强甚至强过那魂誓言，说弱却又比白纸黑字强不了多少。不过，与前辈这一番谈，晚辈虽然不敢说多么了解前辈，但也能够看得出来，前辈应该不是那种……无耻之徒。”叶赞带着几分恭维的说道。

这心魔之誓，以自己的道心为证，一旦违背誓言就会惹出心魔。其实要是往俗了说，就是一个做了背信弃义之事后，心里边会不会有良心不安。只不过，这个心魔之誓，是将这种良心不安，这种羞愧内疚，放大成了可以影响道心的心魔。换句话说，那些背誓之后产生的负面绪，就是心魔滋生的最好营养。

而这就意味着，只有在背弃誓言后，会产生负面绪的，才会受到这心魔之誓的约束。或者说，他们会受到更大的约束，会面对更强的心魔反噬，也会为之付出更大的代价。甚至于，可能有些比较极端的，都用不着什么心魔反噬，光是愧疚自责就让他想要自我了断了。

可能有会说，既然是“正直之”，又怎么会违背誓言，又何必要发那心魔之誓呢？你要知道，这违背誓言，并不完全都是主观决定的，也会受一些客观条件的影响。就比如说，受到了欺骗，或者受到了威胁，或者仅仅就是疏忽大意等等。

而这么一个誓言的约束，其实就是给划了一条红线，让时刻记得不可逾越那条红线。真到了什么需要做取舍的时候，他也能够好好的衡量一下，是否值得为了某些事而违背誓言。

不过，这天下的形形色色，可不都是做了错事会愧疚的。也有那种，认为占了便宜而沾沾自喜的，也就叶赞所说的“无耻之徒”。

正所谓“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违背了誓言，但是我得到了好处，我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我得到好处，是因此我聪明，而你相信我，那是你愚蠢，我有什么好愧疚自责的。

这种“无耻之徒”，在违背誓言之后，很少会生产负面绪，自然也就孕育不出强大的心魔。他们就算也要受心魔反噬，但那个强度也可想而知，肯定是没办法和那些“正直之”相比的。

不要认为，坏做了坏事就都会忏悔，虽然不排除有那种迫不得已做坏事的，但也有那种被抓到才声泪俱下的。

在科技世界，古华国曾经有种理论，叫做“本善”，认为的本都是善的。但是，科技通过对基因的分析，却证明了这世界上，是真的有天生的罪犯。

其实，会不会有愧疚自责等绪，说到底就是在于有没有“同理心”。

在做了坏事之后，之所以会愧疚会有负罪感，是因为有的会换位思考，会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角度上。但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