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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
“我们需要更多的顾客，更多的金子！”
亚力士微笑着举起双手，旋转了一周，向所有支持他的
行了一个假惺惺的鞠躬礼，“感谢您们，我的朋友，感谢伟大而仁
的格瑞第，今天之后我们就可以摆脱这位充满正义感的好啦，也许他还可以去泰尔的殿看看是不是能在那儿找到一份活儿
，我想他们是会愿意收纳这么个老家伙的，至少他可以舔净每个泰尔牧师的脚趾
我想那活儿他肯定的很熟练……”
“闭嘴！”奥布里大声喊道，“你在渎！”
“哦。”亚力士装模作样地慌张了一下，“我刚才说了什么？”他询问身边的：“我诅咒泰尔了吗？又或是诋毁了泰尔的追随者？哈，不，我没有，”皮毛商恶劣而下作地摊了摊手：“我只是在为一个老家伙担忧而已，不管怎么说，我们也认识了有几年了，虽然他对我的观感似乎并不怎么样。而且说到渎……啊！”他突然大叫了一声：“难道不是你们吗？你，你，你，”他用手指一个个地点过去，“和哈威，还有阿尔瓦一起，在公民大会上拒绝那位尊荣
的牧师在碧岬堤堡矗立起圣所与殿的，难道不是你们吗？你们不是举了手吗？无底
渊在下，多么令悲哀啊，你们甚至没能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所有吓了一跳的，亚力士如字面意义地那样猛地跳了起来，抓着自己的发：“那是位强大的祗，强大，伟大，庞大，远大，重大，盛大，浩大……你们一点儿也不知道，你们就是一群倒霉的旅鼠，前面的家伙什么，后面的家伙就跟着什么，你们甚至不知道你们就快从悬崖上跳下去了天哪，我几乎能够看得出你们的结局，”他充满怜悯地点点，“你们的孩子会夭折，然后你们的妻子和儿媳，又或是儿会失去生育的能力，即便那位尊贵的宽容地容许你们保留财产，你们也没有可以继承它们的子孙，你们将会一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无送别，也无愿意为你们料理之后的事
，真是太可悲了，”他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我几乎无法想象下去……”但随即，让所有目瞪
呆的，他居然伸出舌，做了个鬼脸：“一群蠢货，但不值得同。”
他显然很为自己的表演骄傲，一边整理着他像是剪了黑色绸缎贴上去的发，一边哈哈大笑着向奥布里眨了眨眼睛：“这样吧，”他说：“我不会收回自己的提议的，你尽可以抱着那份虚无缥缈的希望与承诺等到我们得到最终的胜利，等我成了执政官，我会亲自去向您请求与您的大孙儿缔结婚约的，别担心，”他做了个差点就让奥布里扑上去猛揍他的手势（如果不是奥布里身边的同伴见机快抓住了奥布里的手臂）：“我不要太多的嫁妆，奥布里，你是碧岬堤堡香料行会的首领，而我只想在你的商队里加上一点货物。”
“那些药
，对吗？”奥布里说：“我不会同意的。”
“哎，奥布里，老犟牛奥布里，臭石奥布里，”亚力士整理好了发，接着开始摆弄自己的外套，将那些坚石纽扣晃得让睁不开眼睛：“对于我们商来说，有什么能比金币更值得关心呢，难道你还真打算成为泰尔的骑士吗？不，亲的，你太老了，就算是泰尔也不会要你的，我们还是继续信奉我们的沃金，当然，还有格瑞第就好她是婚姻与生育的保护，如果我和你的大孙儿缔结婚约，我得为你的失礼与亵渎向她祭献上一千牛羊，或是一百个
隶，你觉得怎么样？我是得到过承诺的，虽然奥布里，我比你还大那么一点儿，嗯，我记得十年前我好像是六十岁，但格瑞第的牧师给了我经过祗赐福的药水，奥布里，你不用担心你的大孙儿会枯守空房，我保证她会一年紧接着一年的给我生孩子……”
们大声地惊呼起来，这次奥布里的朋友没能抓住这位老当益壮的行会首领（也许是刻意的疏忽），他就像被激怒的猛虎那样扑向亚力士，两个老家伙在华美的地毯上扭打成了一团，有想要参与，有想要相帮，有想要拉开他们，但谁也没成功，直到碧岬堤堡现任的执政官哈威到来，他的士兵们将这些平素看上去风度翩翩的商们全都一个个地从地上拎起来这场可笑的战争才告结束。
“我们很快就能得到结果了！”亚力士喊道，他张开嘴的时候少了两颗牙齿，没关系，他和格瑞第的牧师关系十分“密切”，他能得到最好的治疗。
“我们的有多少？”奥布里在被被搀扶起来的时候低声问。
“势不妙，”那个商用同样微小的声音回答说：“只有十五个明确地表示他们想要哈威继续做碧岬堤堡的执政官，另外还有十二个游移不定，至于其他的……我很抱歉奥布里，那些药的利润太高了，供应它们的几乎就是在白送，哪怕是个白痴，转一转手也能拿到五个银币一磅的利润，这还是小额
易的价钱，如果是大批量的……也许他们还会贴补一点运费呢。”
“而他们甚至不知道鱼饵总是香甜诱的。”
“我们该怎么做……”
“尽其所能吧，”奥布里说，“我们没有时间。”亚力士等是在公民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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