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将临(三) 两章合一

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前一段时间修文，另外之后的细纲也要调整，所以暂时中断更新，接下来就不会啦……因为国庆节不出去，在家里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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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奢侈的宴席上，高地诺曼的国王陛下慷慨的宣布将原本持续约三个月之久的比武大会延迟至半年，“直到我亲的朋友带着他和他的骑士回到雷霆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他大声说，并在浓密卷曲的眉毛下面朝伯德温眨眼睛——而那些贵族们，虽然他们之中的大部分都相当的不以为然，充满嫉妒与仇恨，但还是在脸上堆满了笑容，举起面前的杯子高声欢庆，一时间阿谀奉承之声不绝于耳。

伯德温恭谨地向陛下表示了真诚的谢意，依照国王所预计的，在湿的热气侵袭王都之前，他能从忠诚于国王的贵族与诸侯那儿得到一千五百名骑士与四千名士兵，然后在秋天到来之前从约翰公爵那儿获得五百名骑士与两千名士兵，这样，再加上雷霆堡现存的兵力，他手中握有的军队达到了可以说是以往绝无仅有的数量——仅次于国王。而国王承诺，他将获得一个伯爵的衔与封地，等李奥娜公主成为了高地诺曼的主，和十二贵族之一的后裔结婚并生下一个男的继承，不，两个，或更多。假如其中之一能够担负得起坚守雷霆堡的重任，伯德温就能将雷霆堡付出去，回到自己的领地和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共度平静而安详的余生。

当然，他们现在还没有孩子，但以后会有的，男孩，孩，灰发的，黄发的，围着你的靴子或围裙直叫唤，像是一群肥墩墩的小狗，伯德温捏着他的酒杯想道，他的儿子将会是一个贵族而不是一个农夫或是猎，而儿会成为一个贵族的妻子，她的嫁妆会令王都的公主都为之动摇。

火热的气氛在国王赐予伯德温一柄矮打造的宽剑后达到了顶峰，为们逗乐儿的弄臣们立即七手八脚地抗来了一具锈迹斑斑，废弃已久的盔甲，只有上半身而无下半身，他们把它固定在一个木桩上。雷霆堡的领主离开餐桌，在众的呐喊声中带着轻微的醉意向前踏了一步，挥动宽剑——凯瑞本突然放声警告，但太晚了，泰尔骑士的斩击一向如同霹雳般强劲且迅疾，而且这柄宽剑是那样锐利无匹，剑刃砍进盔甲，就像是砍进一块腐朽的木，一瞬间就将其一劈为二，从左侧肩膀到右侧的腋下。

而后们听到了一声可怕的尖叫声，那是多么可怕的叫声啊，只怕过了一千年，有经过这片土地的时候也能听到这个凄惨的叫声——盔甲里流出了血和内脏，就像是装着一个活，天啊，确实是个活。

几个骑士警惕地扑了上去，拔下盔甲，显露在众面前的是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一个只有五岁孩子身高的畸形，所以弄臣们能够将他塞进半副盔甲——他曾是个受老王宠的弄臣，但自打新王登基，他就不再那么讨喜欢了，们几乎忘记了他，而他长年累月地裹着狗皮混迹在狗群中，吃狗儿剩下的食物，偷喝母狗的——显而易见地，新王的弄臣们把他劫持或是哄骗了出来——估计是后者，因为他在盔甲里一声没出，说不定他还以为这是个博得新王欢心的好机会呢。

他套着一件带着绒球尖顶帽，褪色严重的红蓝双色衣，还没有完全死去，硕大的颅就像浸过盐水的癞蛤蟆般膨胀发白，眼睛突出眼眶，留着浑浊的眼泪，双手抓着自己的肚肠，几尺之外，从紧身裤里脱出的双脚还在轻微的踢腾，一个骑士处于怜悯拔出了匕首捅进他的喉咙，结束了他的痛苦。

伯德温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他曾经面对数以千计的兽，见惯血腥杀戮，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要呕吐与逃走——而们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场面，包括那些充满恶意的弄臣们，如果不是其中一个最为滑稽的驼背矮子突然咯咯大笑起来的话。

他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唱起了一首用以赞美英勇骑士的歌谣，不得不说，这首曾经抚慰了无数骑士与其扈从的歌谣现在听来是那样的讽刺。但黛安公主很适时地在她的羽毛扇子后面放声大笑，接着是约翰公爵，然后是国王陛下，于是贵族与骑士们也终于能够摆脱那个尴尬的气氛，他们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仆们抬着箩筐拾走了畸形的尸体，他的尸骸和吃剩下的骨堆在一起，一只窜出来的猎犬叼走了他的心，而几只半打的狗儿则为了肠子和肝脏打起架来，之后又有往浸透了鲜血的地面上铺了炭灰，撒了灯芯与薰衣。在新鲜肥美的鳗鱼送上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都像是忘记了这个意外事故般地大吃起来。

“别太在意，”国王陛下对面色不豫的伯德温说：“他们总是这样，”他说：“上次他们还捉住一个可怜家伙的手脚，把他扔进了炉膛里呢——清洁炉膛的仆足足擦洗了一天才总算把粘附在石砖上的油腻弄净——他们总是这样，不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那个死掉，幸好总有新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