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权衡之下

直紧绷，是看守猎物时的大忌。很容易疲劳。”

郑清勉强笑了笑。

他无法解释自己一直高度紧绷的真正缘故——意识海中，那根‘风团’里的管道每时每刻都在汲取海量的魔力，凝聚进符枪的子弹中，现在已经又快要灌满一颗子弹了。

他也知道高度紧张的状态不可持久。

但他更知道，没有这份紧张的束缚，符枪与狂的魔力随时都会将他与周围的伙伴们彻底淹没。

而且，或许正是因为他这份‘持续不断的紧张’，尼基塔才会表现的这么老实。

“朱思呢？”他扯开话题，看了看巫身后。

“去听长老讲故事了。”蒋玉没有继续劝说，而是笑着翻开法书，向郑清释放了一道清心咒、一道静心咒：“……她很喜欢长老那些狩猎的故事。”

郑清颇感意外的向张季信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朱思与另一位小妖，抱着腿，整整齐齐坐在宥罪主猎手的面前，听他手舞足蹈的讲他的冒险与狩猎故事——比如他十岁跟着家狩猎唐古拉冰螭时，是如何从三喜马拉雅雪手中惊险逃脱。

更远一点的地方，是尼基塔招揽的那支‘军队’。

夏塔克鸟群不知疲倦的盘旋在众顶，仿佛一片片乌云；食尸鬼与古革巨们老老实实呆在下风向，避免它们身上肮脏的气息污浊了主的鼻子；还有数量最多的迷魅鼠祖各们，正一圈围着一圈，仿佛叠罗汉似的，把自己摞成金字塔。

不知是不是它们的古老习俗。

“我刚刚在看河里那条通道，”尼基塔的声音在郑清耳边响起：“就是那颗水眼。或许不同接触时，它的大小会不同……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