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同的异常，相似的猜测

远处的苗圃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小骚。

只不过他现在满腹心思都在杜泽姆博士刚刚说的那番话间，全然没有心去关注几个铜壶吵架的小事。

“这不科学，不可能…”郑清喃喃着，低看着纸屋里的小灵，完全摸不着脑。

“这很魔法。”杜泽姆博士耸耸肩，摊开手，用一种非常随意的吻补充道：“魔法么，就是将种种不可思议转化为现实的力量……你觉得不可思议，说明你还没有适应魔法的力量，没有适应这个魔法的世界。”

“至于你觉得不可能，”杜泽姆博士说着，低下，俯视着年轻公费生脸上巨大的墨镜，轻笑一声：“既然你的眼睛都能变成这么漂亮、这么微妙的颜色，那么你的小灵们受点影响应该也不算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了吧……仔细回忆一下，你自己身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超出一般魔法状况的事。”

郑清张开嘴，刚想辩解一下自己眼睛变红只是淤血缘故，但是听到博士最后一句话，忽然想起新生赛上那只从自己身上跑出去的黑猫，想起某条突二维屏障来到这个世界的影子，想起自己同样异常的变形术，想起姚教授与苏施君那相似的猜想，顿时沉默了。

如果说，小灵需要与其本质相匹配的生命药水才能存活是一件近似法则的事。

那么按照老姚的说法，目前巫师界能够改变法则的最有效的手段，就是禁咒。

而幸运或者不幸的是，郑清似乎恰好与这两者都有某种程度的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