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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下班了。”
“吴医生的电话我有。”楼安之说，“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你吃饭了吗？”楼宛之连转移话题都懒得铺垫了。
“吃过了。”楼安之撒了谎。
“哦，我助理今天给我买多了，想着你还没吃的话可以一起。”楼宛之在前两天打得还不是这个主意，她想先冷落一下楼安之，最后能吗？”楼安之不咸不淡地说，“我还要忙，没有的话我挂了。”
“等等。”楼宛之开
。
“嗯？”楼安之说着要挂电话，手却一直没有伸到过手机旁，和对楼宁之的待遇天壤之别。
楼宛之在那一瞬间从她波澜不惊的语调里觉出了一丝恍惚的温柔，仔细去回味却仿佛是错觉。她定了定，缓慢地开：“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问什么？”
“什么都可以，你问了我就回答。”
“没有。”楼安之答得很果断。
“真的没有？”
“没有。”
“那……拜拜。”
“拜拜。”
两个
都没挂，听着对面的呼吸声。她们只隔了一个楼层的距离，好不容易靠近了的心却像隔开了千万里。
最后是楼宛之先按了挂断键，楼安之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把耳机摘了下来，起身关好办公室的门，给自己加了件外套。
“楼总。”即将帮助楼宛之消灭一半晚餐的秘书抬起
，战战兢兢问她，“我今晚还要在这里睡吗？”
睡个
，看来没起到正面作用反而起到反作用了。楼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