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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
国内已经凌晨过了，楼宁之适时地打了个哈欠，意识到她大姐这句话里可能有别的意思，便问她：“你想
什么？”
楼宛之说：“晚上睡了以后，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楼宁之长长地“哦”了一声，旧事重提说：“那房子车子票子了解一下？”
楼宛之：“……”
楼宁之咬着牙，视死如归地说：“除非你把我揍到半身不遂，昏迷不醒，否则我爬也要爬出来。就算你揍死我，我的灵魂也会在客厅发出不屈的呐喊。”
楼宛之：“……”
高高兴兴地拿了第四套房，楼宁之在她大姐行将杀
的目光中在她脸上吧唧了一
，蝴蝶一样扑棱着翅膀走了：“今晚上您就当我是个死了。”
楼宛之考虑自己是不是要食个言，不是因为她付不起三套房，而是她三妹实在是太欠了。
当地时间还早，虽然生物钟到了，但楼安之没打算现在就上床睡觉，她在盥洗室洗手，忘记已经挤过两次洗手
了，于是挤了第三次，温水把手上的泡沫冲得净净，露出下面的那双相当漂亮的手。
修长白净自然不说，骨节与骨节间的连接也比大部分好看。尤其是她经常拿手术刀，手特别稳，不会和其他一样长久保持着一个姿势就会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也更持久。
楼安之从三妹那儿拷硬盘之前，就上网了解过这方面的事
，包括楼宛之亲自对她做的那些，激起了她的好心。结果就看到一条秀恩
的，说对象是个医生，手稳，又很懂各种身体知识，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痛并快乐着。
拷了硬盘以后，她抱着相当学术的观点，欣赏了那些各种各样的姿势，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对手的观察，私以为她会做得比里面的更好。
楼安之垂眼，盯着自己的手发呆，脑子里不断响起楼宛之方才说的那句话。
——我更愿意，这是你的手指。
全身上下就手指温度最高，她手第四次去压洗手的泵
。手指却被横空伸过来的一只手捉住，霸道地缠进去，被迫和对方十指相扣。
“再洗你手上要脱一层皮了。”
楼安之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