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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拨动了脆弱的经。他直直看向程知遥，程知遥露出一个有些苦意的笑容。

“好在事不会总是那么糟糕。”程知遥道，“在我们构建的429o1个初始场景中，有一个并没有遭受被天枢毁灭的命运。”

他的语调上扬，看向陈辞的目光变得有起来，“我们对比了那个场景和其余场景，终于找到了异常的数据。为了尽可能真的还原场景，我们曾经用过的一种方法就是将参与者的意识直接投到虚拟物身上，与天枢进行互动。在那个场景中成功阻止了天枢的毁灭欲的，就是你，陈先生。”

“不可能。”陈辞下意识否定道。拯救世界这种事……听起来和他的关系太过遥远了。

程知遥诚恳道：“就是你，陈先生。将意识投到虚拟物身上和天枢互动过的类志愿者，哦，我们也给予了很微弱的薪酬补贴，一共有3ooo多个，只有你做到了。所以我们才会再次找到你合作，进行了这一次单独的测评。”

“我们从构建好的场景中挑出具有代表的、曾被天枢毁灭过，将它和你的意识同时接，再次进行观察……”程知遥道，“陈先生！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程知遥手中的光幕上投出两个的剪影，如同颈鸳鸯般相互依偎的温馨画面。

“编号213o2场景中，天枢本该与教廷决裂对立，在圣殿一战中同归于尽。”

“编号25997场景中，天枢本该因属下的背叛在卡玛尔星陨落，死前引在附近星域埋设的弹药，造成大片星云连锁坍缩，死伤无数。”

“编号31129场景中，天枢应该因为童年经历对类产生极度的仇视。为了观测你对它能够产生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