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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

这个世界的光明和恶魔，两种势力看着绝对对立，其实都遵循着一样的内在法则。一些凡信仰光明，为之奉献出自己的金钱、慕、乃至生命，以换取的庇佑与福祉；另一些则与恶魔做了易。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无所谓信仰谁，非此即彼，都是在规则的纵中。除非有后悔了……比如柏格森。这个同样在三千年前与恶魔做了易的男，为了换取教廷枢机主教的地位，献祭了的生命。永不凋谢的容貌、高不可攀的地位，三千年血染的岁月，带给他的是无尽的痛苦和懊悔。设定上关于柏格森只提了这么几句，但陈辞从他的举动中猜到了更多。

柏格森后悔了，宁肯舍弃主教的地位也要找回，但恶魔都是诈的生物，想要从它们手中换回曾经易出去的东西，必须付出比当初得到的更为昂贵的代价。他用了三千年找到了这样恶魔无法拒绝的东西，陈辞在看完设定后同样也想到了。

陈辞握紧光明之火，平静地对恶魔道，“把他的记忆还回来。”

恶魔冷漠道，“他用一段记忆换了一条灵魂，如果想要换回去，至少要付出两条灵魂。”

“不可能。”陈辞咳了一声，坚定道，“你得不到任何灵魂。”

“那就……”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打开那座石台的封印，把光明之火扔到地狱去。”

恶魔闻言色变，长袍无风自动，“你……你是怎么……”

“我知道圣殿石台下是地狱的，知道光明之火是明留在世界用来制约恶魔的圣物，也知道你……”陈辞道，“萨缪尔·阿尔伯特，是地狱最冷血最无耻的恶魔。”

恶魔冷笑一声，气势稍弱。“不知所云。还是想想怎么避过审判吧，我看你身边的，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陈辞飞快抬看了一眼，奥古斯都顶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