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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很审慎地点了点。

“嗯。”

“这不可能。”

在查阅了有关起源之墙的资料后，钢铁侠拒绝相信有关夏洛特和“源”的联系的猜测。超第一次被这么直接又坚决地撅回去，看着也不是很高兴。

但他坐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家。

“克拉克？”韦恩问：“你……？”

“……”

超有点无语，扶额：“那个，我跟露易丝说了当时的况，她……”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现在被赶出家门了。”

蝙蝠此刻非常尴尬，远离大都会的超想静静，蝙蝠侠又不能在此时拒绝前来投奔的老友。钢铁侠有些躁，对着教的妈的孩子的爸又不好发脾气。

不，他非常想发脾气，但这件事其实跟超关系也不大。

何况他自己也在计划中。

“但如果夏莉真的是‘源’的话，她其实能够解决这个世界上的任何问题了。”超说：“包括我们。”

即便超也不能给起源之墙造成任何一点伤害，一旦他被黏在起源之墙上想轻易离开也不是什么可能很大的事。作为钢铁之躯，他拥有的力量已经能够碾压绝大部分，但此刻他体会到了普通面对他的无力。

还有……

“她真是个好孩子。”超说：“我觉得她跟我刚当超的时候有些像。”

这个倒是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钢铁侠一脸无话可说，在他说话之前，蝙蝠侠则根据夏洛特之前的表现，与他们所知道的“源”的能力划等号。

“我们现在已经知道，‘源’向墙外发出的波动可以塑造新，那么反推回去，它也可以撤销格——这就是为什么戴安娜当时……”

韦恩一个个对过去，越对越陷了一种沉的恐慌。傲罗所展现出来的，非常克制的能力已经让他们无法抵抗了，那么如果是被激怒和失控的夏洛特呢。

他那么伤害了她。

“还有那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