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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迪克。”傲罗这么说：“我一直想尝试割断跟哥谭的联络，我想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可是……”

夜翼想说什么，抬眼已经看到了傲罗点向他这个方向的手：“别，夏莉别这样！我不会告诉布鲁斯……”

他后退两步，想逃开傲罗的控制范围。

“别挣扎了，迪克，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就一定要成功的。”傲罗笑了笑：“为了查漏补缺，我已经把哥谭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扫了一遍——你是最后一个。”

知道傲罗或者堕天使的本来就不多，她扫了一圈下来，竟然发现整个哥谭跟她的联系远比她想象得更薄弱。

她稍微有些失落。

“明天我去处理正联的那些，确保我能够消失得彻底。”她说：“再见了，迪克。”

强风吹起了她的斗篷，里面的衬衫被露了出来。夜翼看到了她的衣服，挣扎中露出了震惊的表。

“夏……”

那个身影退后了几步，站在了楼沿上，紧接着——

——坠落。

夜翼下意识地向前冲，但扒着楼沿向下看，却只看到了哥谭夜晚的车水马龙。

“要命了，”他扶额：“我为什么回哥谭来着……”

“来，到妈妈这儿来。”

白巫师顺利地将丽丝骗到怀里，抱起来之后摸了两下——她连丽丝的狗粮也顺便偷走了，抹掉了最后会让怀疑的痕迹。

丽丝看起来还是很活泼的，一副并没有被刚刚的意外惊吓到的样子。

毛茸茸的柯基舔舔她的脸，傲罗忍不住勾起嘴角，蹭了蹭她的毛。空间之门开在她身边，而她对着丽丝这么说。

“快对爷爷他们说再见，”她拿着丽丝的小爪子挥了挥：“我们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丽丝也很熟悉格里莫广场12号。

把她放下之后，傲罗坐在沙发上，丽丝自己也跳了上来。

“这儿没有庄园那么大，可能没这么大的地方给你玩了。”傲罗一边对丽丝说话，一边有点无奈：“哪怕你另一个小妈妈再稍微冷静一点，我都不会让你一下子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