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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公主殿下这么问：“我该如何处理掉你呢。”

毫无怜悯，就像是说一个用废了的零件那样。

“把你关进监狱吗？但我想那对塔利亚不公平——同样是慕爸爸的，我更喜欢她那个直来直去的格，虽然她也不是一个好的后妈的选，但我觉得她会尽力。”

想到那位刺客联盟的儿，夏洛特竟然还有点想念她：“我必须对她说声谢谢，因为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开启一扇新的大门。”

平行世界的一切给了她另外的可能，强大的榜样和……

一个可以被掌握的未来。

“塔利亚是一个非常敢作敢当的，她生出来的儿子也很有趣——尽管我依旧对此存疑，但达米安的确能够成为我不多的快乐源泉。”

联想到叽叽叽的罗宾雀，夏洛特不由得露出一个浅笑：“或许是因为达米安已经足够了，所以我不期待这个世界的海伦娜的出生。”

她顿了顿，又笑。

“我猜你不知道海伦娜是谁——她大概是你的儿，虽然在另外的世界里她的爸爸是我的爸爸，但很明显，在这个世界里，你要找别了。”

猫怔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后反而也笑了起来。

“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因为吃醋了。”她即便是低着，不善的调侃也能被察觉出来：“怎么，即便是个成年了，也还是想要爸爸像是呵护小朋友一样呵护你娇弱的内心吗？我原本听说你是个开朗外向的甜姐儿，但是没想到，里子还是控制欲棚，要让世界围着你转的那一套——就这一点来说，你可真是蝙蝠的孩子。”

夏洛特打了个响指，压在猫肩颈和脑袋上的压力消失，让她可以抬起看着虚空王座上的小姑娘。

她闪闪发光，几近透明，颇有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的气息。她的眼睛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睫毛煽动，让她蜜色的眼瞳忽冷忽暖。

可是即便是暖的，也带着落的那一血红。

“你看起来很有底气，一点都不怕我杀了你，即便我是‘死亡天使’。”夏洛特这么说：“虽然我取这个代号，本身也跟死亡没什么关系，但是我想你并不知道这个。”

夏洛特·韦恩和夏洛克·韦恩，这两个同样悲苦的孩子在韦恩心里一定埋藏得更——表面上的孩子韦恩都没有对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更不用说那两个了。

一个早生华发，面带伤疤；另一个笑意清浅，溘然长逝。

他们对韦恩的影响夏洛特暂且不提，她觉得有意思的是眼前这个的反应。

“你不怕我，像是你握有什么最重要的底牌——从‘死亡天使’开始，你就很笃定，而在知道了我究竟是谁的儿之后，你更放心了。我想知道为什么。”公主殿下这么说：“出于对你权的最后一丝尊重，我不读取你的记忆，你可以对我说真话。”

“哦？”猫挑眉：“我说假话的话，你看得出来吗？”

“我懒得看。”夏洛特说：“但吃亏的是你自己。”

猫笑出了声：“因为我跟蝙蝠有联系，告诉他我来见——啊！”

她依旧跪着，但是全身都在抽搐。就在刚刚，电流从她的身体瞬间穿过，四肢百骸在同时如同被灼烧，发出了无声的惨叫。

夏洛特看着她惨叫，颇为遗憾。

“我说过了，吃亏的是你自己。”

她在猫身上加诸了一个巧的小魔法，一旦这个说了谎，那么立刻就会有电流击中她，让她极致痛苦却又不会昏迷。

电流无疑让猫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后才清醒过来：“你……”

“我本来以为跟你对话会方便些，但看起来你的确不是个聪明。”夏洛特有点想回去了：“虽然我不指望你多机灵，但你作为一个……嗯……贼，就算偷东西的能力比较强，但在危机应对上还是非常欠缺的。”

她瞧了瞧猫：“或许你今天状况外的事的确有很多，不过这对我的结论没什么影响。”

她站了起来。

“蝙蝠侠现在的品味的确不怎么好了。”

箱子漂浮了起来，夏洛特将王冠摘下，放在了里面，然后扣好。

“不过看在以前的分上，相信爸爸会给你挑一个好律师，顺便给你找个坐北朝南，可以晒到太阳的房间。”

小公主轻松愉快地说：“那么……”

她像是想施咒，可附近有风声和脚步声迅速传来。夏洛特回看，蜘蛛侠则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另一个。

“夏莉？！”

她的名字被蜘蛛侠不假思索地念了出来：“我以为你——”

他站在那儿，喘了一会儿：“你，你能赶上，实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