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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论是不是无法避免的，我应该都会选择后者。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没想过作为普通生活——我可是钢铁侠。”

他有点意外于夏洛特的这个提问。

“顺着你的思路，你是觉得当时命运问了你妈妈同样的问题吗？”

“我只是在猜想而已，”夏洛特抬起，说：“而如果命运真的问了妈妈的话，那她当时应该也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

“嗯……”

斯塔克皱了皱鼻子：“虽然听起来有点扯淡，但是我竟然觉得你这个猜测是最靠谱的——否则也没什么能解释你妈妈的生轨迹的，对吧。”

夏洛特学他，皱了皱鼻子。

“可不是嘛。”

他们俩扯淡扯到了半夜，最后在小辣椒不在家的晚上一起看了场电影。

斯塔克最终默认了夏洛特以后的超英道路，虽然他看起来还是不太高兴的。这是夏洛特预料之内的事，打算在魁地世界杯后多陪陪他，以宽慰老教父的紧张心。

“哦对了，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去大都会了？”斯塔克想起夏洛特之前乔纳森得不行的狗样子：“移别恋了？”

“哪有，只是我自己最近也有点事来着。”

夏洛特最近跟邓布利多联系频繁，将自己知道的有关魂器的事透露了大半，这两天在家里也顺便算数占卜了有关灭霸最近的消息。

就目前来说，灭霸并不会立刻再次进攻，起码在摸清所有宝石的下落之前是不会贸然发动战争的。

夏洛特之前的那个举动大概能拖一个月左右。

而一个月能很多事了。

为了很多事能够有序进行，夏洛特白天爬起来之后算数占卜算了好久，几大张纸之后算出了下一次灭霸发动袭击的地点。

“……”

斯塔克看了一眼：“为什么一定要在我婚礼前发动袭击——你给我个坐标让我现在去灭了他们不行吗？”

“不行，”夏洛特也不抬地继续算术占卜：“反正过两个星期才是婚礼呢，你急什么。”

小姑娘顺便问了一句。

“你现在跟韦恩先生还在掐架吗？”

“不，不要用掐架这种低级的词形容我。”钢铁侠端着肩膀：“你叫他‘韦恩先生’？”

“怕你生气。”

夏洛特笑嘻嘻地抬：“我能感觉到你的担心，托尼，但我不是夏洛克，我会好好的。”

“……”

提到那孩子的名字，斯塔克的笑容慢慢消失在了脸上，摸摸她的。

“我知道这些，但是夏莉，我忍不住就会想，为什么跟着他长大的孩子都那么惨。”他叹了气：“而且，而且也不止那个夏莉和夏洛克，你看看他收养的那些——”

一贯不支持封建迷信活动的钢铁侠就很气。

“我也想信任他，但他总得给我拿出个成功案例来吧？！”

企业家斯塔克先生拿出了投资的不客气吻。

“一个都没有！”他说：“就这种资质连天使都拿不到！”

小姑娘已经成年了，用教父的身份命令她不跟别接触是个非常愚蠢的行为。夏洛特的确是很听话的，但是斯塔克知道不管夏洛特听不听话，他都会很蠢。

“这么想想你成为复仇者也有好处——起码离他远点呢。”

教父翻白眼，夏洛特抱住他的腰，撒娇地晃了两下。

“啊对了，托尼，”夏洛特扫了一眼自己算出来的结果：“过两天雷和洛基可能要来地球。”

“……”

斯塔克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他们来啥。”

“谁知道，我只算到了他们要来。”夏洛特拿着稿纸：“嗯……需要我再算算吗？”

“歇会儿吧，小丫。”

斯塔克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从袋里拿出了两张球票：“本来我想跟小辣椒去看的，但是小辣椒这两天没时间，我今天晚上还要去一个酒会——便宜你了。”

这是两张nb的球赛门票，非常好的位置。

“最近是季后赛，不过也不错，最主要的是放松下心——我放松心。”

斯塔克看看表，收拾收拾打算先去公司了：“所以为了我就算不看球也不会心糟糕，不许带任何跟哥谭有关的小崽子去看球，只能带我看得顺眼又觉得品不错的，听到了没？”

“……”

夏洛特打电话给彼得：“中午好，晚上有时间吗。”

斯塔克拿着外套离开，回比了个拇指给她。

不是她科一讨教父欢心，只是教父的暗示太明显。

不，这根本不算是暗示，已经近乎明晃晃地说“你带彼得一起去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