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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隐藏得，没有让你发现，要么是最近——”

夏洛特说：“让开！”

红罩应声闪开，而雪花和风一瞬间吹满了他目之所及的地方——冰霜从怪物角度蔓延攀爬上去，将还在活动的生物封在了里面。

连带着还没有被诱发变异的实验品一起。

巫披着绿色的斗篷，眼睛里闪烁着冰冷的光。

红罩回看她，脑子里一闪而过了一个声音。

“堕天使。”

那个用撬棍打死了他的小丑用这样戏谑的声音这么称呼她。

不是的。

他心里下意识这么反对这个称呼，脑子里又想起了另一个的脸。

她们不一样。

他这么想着，但是又看到夏洛特挥动了魔杖。

被冻住的怪物和完整或不完整的实验品都被冰块包裹着，浮在空中后被送进了原来的仓库。冰面下的脸有些还带着扭曲的恐惧，被缓缓送回了他们刚刚逃出来的地方。

一块块碎冰漂浮而起，最后整个厅堂基本上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除了温度更低，以及——

地上的血迹。

年轻巫师将仓库的大门紧闭。

直到这时，她才悄悄松了气。

红罩跑到她身边，问她现在况怎么样，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夏洛特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可，因为他看起来像是担心魔法会损害她的身体。

而其实刚刚甚至算不上是一种魔法。

“我没事的，”夏洛特问：“这时候我该叫你红罩还是杰森？”

他笑了一声，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有了前车之鉴之后，红罩的行动比之前还要更稳重——他简单跟夏洛特讲了一下自己之前潜得到的报，并且将隐藏动物实验组的仓库也找到了。

最后他们在办公室里，找到了前两天皮卡车运输的接清单。

夏洛特坐在办公桌上，扫了一眼，用魔杖尖点了一下写着“高级试验品”的那一行字。虽然数量不明，但是很显然跟之前那些直接写明了种类的不一样。

“……”

红罩找到服务器端，将老蝙蝠的东西贴上去复制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