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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那边的。”

“我就猜你应该已经离开学校了。”

杰森那边是下午，估算了一下时差之后给夏洛特打的电话。不过那边信号不太好，声音沙沙的：“吃饭了吗？”

“嗯。”夏洛特靠在栏杆上，看着几条街附近的车水马龙：“你呢。”

“对付了一下。”

大男生现在正躲着酷热的太阳，听着夏洛特那边的声音，猜了一下：“你在跟谁吃饭——老蝙蝠吗？”

“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你绪不太对。”他说：“附近也没有什么杂音——如果是跟钢铁侠的话，那他大概已经让你把电话挂掉了。”

夏洛特的嘴角勾了起来：“那也是因为你先惹他讨厌的。”

“我没有否认这点。”年轻男大言不惭地认了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的确是让不放心的：“不过你跟老蝙蝠吃饭，接我电话有什么可避着他的？”

小姑娘蜜色的眼睛动了动，没有回答，而杰森自己想了想。

“别都在？”他问：“布鲁德海文的那家伙也到了？”

“嗯。”

她应了一声：“我……不想让你生气。”

那边顿了一下，停了几秒，似乎是在笑。

“我没有。”他说：“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无论如何，夏洛特总觉得这时候别都在，但是没带上杰森，或多或少会让那个在卧底的家伙有点不自在的。不过杰森后来好像没什么绪包袱，还问夏洛特什么时候回去。

“你问这个什么——弄得你好像能来一趟纽约一样。”

“你不在哥谭过圣诞节？也对，钢铁侠还活着呢。”杰森能想象老蝙蝠的心：“怪不得他要先跑来跟你吃饭聊聊天，毕竟如果不这么，整个假期也没他什么事儿了。”

隔着好多条海峡，红罩也能对老蝙蝠冷嘲热讽。夏洛特笑了一声，问他圣诞节打算怎么过。

“我能怎么过，沙特又不过圣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