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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阿福是谁，就算不说他也会知道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杰森有点受不了：“你一定要把自己的乖巧发挥到这种程度吗？”

夏洛特很坚定地点。

杰森有点无奈地看着夏洛特跟管家在对讲机里说了点什么，然后才启动粒子装甲坐在了后座上。

“不许看我。”夏洛特说：“专心开你的车。”

红罩踩了一脚油门。

这大概是夏洛特第一次在夜的哥谭市中心活动。

今天夏洛特倒是没有启动护目镜，只是穿着粒子装甲上了一层楼的楼顶。红罩找了个高楼，像只大猫咪一样地躺着。

“我以为你这次还要炸点什么东西？”夏洛特抱着膝盖：“虽然哥谭夜景也不错。”

“不能总炸，要隔一段时间，否则老蝙蝠真的会生气。”红罩谙对付蝙蝠侠的套路：“不过今天虽然不炸东西，但是有别的。奥斯本今天会来哥谭谈生意。”

“？！”

夏洛特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大事，红罩坐起来，告诉她两栋大楼外的那个仓库就是企鹅的秘密实验室。

正说着，黑面就直接打电话给红罩，要求他出席今天晚上的会谈了。

杰森皱眉，发现时间完全不够把夏洛特送回去。

夏洛特本来想说联系韦恩，但是感觉下一秒韦恩就会发火。

毕竟是在卧底期间，无论怎么说这种行为有点太轻率了。

“我看到你了，红罩，你在楼顶上。”黑面说：“把那个小姑娘一起带来吧，让我们也一起欣赏一下。”

“——你说带来我就一定要带来？”杰森一惊，下意识想找监视的在哪儿，但是忍住了。

他搂住夏洛特，在她脸上亲了一。

“我今天晚上本来可不打算出现。”

年轻男的手也变得放肆起来，捏了一下她的大腿。夏洛特差点叫出来，然后在想到底该怎么做。

“企鹅也在，你不来可不行。”

黑面哈哈大笑：“我不得不打扰你的好时光了，兄弟。”

“那起码要让我把她先送回家——她老爸可不好对付。”

年轻男说：“我要晚点到。”

“可以，反正奥斯本堵在路上了。”

接了这通电话之后，红罩身边的气压冷了下来——他抱起夏洛特，用钩爪直接跳到了另一栋楼里。

“我送你回去。”

他牵着夏洛特到了车旁，而突然就听到了一个两个都熟悉的声音。

“晚上好啊，红罩。”

两个都顿了顿，而杰森则依旧把夏洛特抱在怀里，没有让她露脸——他并不知道夏洛特见过企鹅本，但是夏洛特起了一身皮疙瘩。

企鹅记得她。

拿着一把长柄伞的大佬身后带了一群，每个看起来都全副武装。红罩握着夏洛特的手里也有一层汗，看起来随时准备死磕过去了。

但夏洛特转过了脸，看了看企鹅。她声音也变了些，又腻又软。

“我真是受够了，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放我鸽子了，红罩。”

企鹅有点意外，但是脸上并没有什么认出老相识的模样：“哦，我想我应该为此负责——最近我占用了他很大一部分跟你约会的时间。很抱歉，这位士——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夏洛特的手捏着下。

“你可以叫我‘堕天使’。”

“好名字，很配你。”企鹅彬彬有礼：“那么我想我们会再见的，在此之前——应该让你的约会对象将你送回家了——你父亲听起来很严格，小姐。”

“非常。”

夏洛特哼了一声，坐在了后座上：“不，我们不会了——我才不会跟他再约会。”

企鹅笑了笑，而红罩上了车：“你欠我太多东西了，企鹅。”

他们两个扬扬手道别，红罩则在开出了很久之后才问夏洛特怎么回事。

“你下了个咒吗，小巫？”他一身冷汗，不过现在已经过了那个怕的时段。

“变声咒，还有混淆咒。”

夏洛特长长地出了一气。

“得好。”

红罩后来甩开了尾，将夏洛特平安送回了蝙蝠。夏洛特左右看看没有，从电梯溜回了房间。

韦恩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夏洛特安分了两天之后也没有等到什么魔法部，总算是放下了心。她被吓得不行，虽然当时当机立断做了点什么，不过现在想想万一被发现后果真的很严重。

她拍拍胸，下去吃晚餐的时候也很平静。韦恩看了看她，问她最近“复习”得怎样。

“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