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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前，他轻轻敲了敲门。

德雷克也退了出来，对着管家扯了一个笑容。

管家摇摇，心想又是一堆糟心的事。

“阿福，”管家进来之后，韦恩抬眼看了看来，叹了气：“我刚刚一直想不明白。”

本来夏洛特似乎跟他的关系还算不错，甚至还以名字称呼他——韦恩本并不喜欢，不过“布鲁斯”的确还是比“韦恩先生”好，所以也就先这样了。

而根据之前的气氛，韦恩本来以为进展会很顺利。

即便他是蝙蝠侠，而且很有可能并不能立刻争取到特查拉和斯塔克的理解，但夏洛特起码是喜欢这里的。

小姑娘一直在读他之前读过的书，偶尔跟他讨论起书上的内容的时候也算得上融洽。

“我以为她喜欢这里，”韦恩说：“所以完全没想到她……会那样做。”

夏洛特跟韦恩两个默认了油罐车和由此引发的一系列事不告诉特查拉和斯塔克，一个是避免他们发火——不让夏洛特再被家长数落第二次；另一个就是避免他们质疑韦恩保护夏洛特的能力——从而让夏洛特在韦恩庄园停留的时间能够更长一点。

他们两个有这样一种默契，这是让韦恩很高兴的事，而也正是因为默契被夏洛特突然间打，才让韦恩那一瞬间如此措手不及。

到底是什么，让夏洛特即便是冒着被特查拉和斯塔克再骂一次的风险，也要拼死拼活地把事全部翻出来以激怒特查拉和斯塔克。

韦恩之前不清楚，而现在问过了达米安之后，心里空了一片。

管家给韦恩倒了一杯茶。

“或许从另一方面看，夏洛特小姐正是因为觉得这里不错，所以才不能接受自己不是这里的一员呢。”管家这么说：“我想以后会有机会跟夏洛特小姐解释清楚的。”

韦恩长长地叹了气。

“我以为她应该先问过我再做决定。”

“嗯，布鲁斯少爷。”管家说：“根据达米安小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