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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也想哭，嬷嬷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凌香寒至今都记得当时的场景，油锅沸腾，浓烟滚滚，被丢下去的瞬间冒着一圈圈的气泡。

嬷嬷带着她逃走了，但是齐皇将京城里八岁到十岁以下的童都捉了回去，嬷嬷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捉走，嬷嬷想要阻止，但是她又生生的忍住了。

“一定要活着，活着才有机会。”那是凌香寒听到嬷嬷说的最后一句话。

此后的十年，凌香寒都被关在了长生殿里，她学会了很多东西。

但是每当出任务的时候，从那锅面前走过的时候，凌香寒就有一种想要杀的冲动，十年了，那锅还在那里，都在提醒着她，这份仇远远比想象中还要来的。

帝长渊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凌香寒的回答，侧身的时候发现身边的早已闭上了眼睛，呼吸绵长，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帝长渊知道她没有睡着她的眉紧紧的皱着，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他不过是问了一句，却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应，他抿了抿唇，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憋了回去，如此也好，就这样吧，那些往事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随她去吧。

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从他在普光寺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有什么东西开始膨胀了，帝长渊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直都清楚的知道着，所以他才会那么的淡漠理智，他对所有的都一样，除了她。

只不过她现在似乎并不领，不过没事，来方长。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静一静。”过了一会儿，凌香寒开了，声音有一些疲惫。

“嗯，好。”帝长渊应了一声，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