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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沉默，才幽幽地说：“宁二哥不肯娶，你们便要来为难一个姑娘家她自己退婚吗？四哥，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们这些年为非作歹的，做过的缺德事还少呀？”荀司韶笑，转反问他，“我说小谢，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我，我，”谢昶之沉默良久，竟一时也说不出个是否来，犹豫道：“我敬佩甄姑娘，所以，不想看你们欺负她。”

“她一个能欺负我们一帮，你可放心吧，”荀司韶笑嘻嘻地说，“想啥呢，四哥我不是丧尽天良的，保证在不伤她名誉命的前提下，让这婚事作罢。所以，你要不要来帮？”

“……”，既然无伤声誉和命，那应该，也无大碍，谢昶之不知为何，差阳错地发现自己开，说了一个字：“帮。”

“好兄弟，够义气，”荀司韶拍拍他的肩膀，眼睛却掠过一丝复杂和探究。

冯怡姜和甄从容还在一眨不眨地看马球赛，丝毫不知道两个少年之间已经达成了什么勾当。马球打得热火朝天，眼看着黑方已经被红方打伤了两名队员，冯怡姜虽然看到自己可能要赌赢了，心里却不是特别舒服，尤其是黑方队员被打出一脸血的让担架抬下去。

她别过，不忍再看，纵然子直率，她也是个养在闺中平里根本不曾见血的姑娘家，有些吓到，不由自主地叹息：“这打得也太狠了，不过是场比赛罢了，输赢哪有生命重要。”

谢昶之不知何时跟荀司韶已经从前回来，闻言感叹道：“马球与比武一样，既然上了就要全力以赴。刀剑无眼，总有伤亡，马球也是如此。对你而言不过输赢丢些银子，于他们而言，却是为生存所战。”

冯怡姜愣愣地听着，回恰好看到甄从容淡定自若地目视前方，注意到她的眼，甄从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