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
一前一后地往里面走,绛云楼里其他的仆役和丫鬟们都躲着,因为都知道这位爷最近是既看不得
,也看不得什么男
,未免引起误会,连迎接的队伍都省了,至于最后面,则有整整二十个带刀侍卫跟着,随行保护。
踩着最寻常的青石板路继续往里走,过了百花争艳的大花园,一直走到了很里面的一栋小院子外面,他们这一大帮子
,才终于是停了下来,那管事的在前面一委身,问道:“红袖姑娘现在就在里面等着您呢,不知可需要小的。。。。。。”
呼延灼立马一伸手,止住了对方,然后冷冰冰地道:“不必了!”
说罢,一扭
,他又朝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侍从们吩咐道:“进去看看,搜查一下!”
哪怕他明知道,在祁连城里,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应该已经没
敢与他作对了,但因为那件事而产生的心理
影,着实是很难抹除,今天若是真让他去了天字号房,他不定得疯癫得拔刀杀
!
二十个带刀的侍卫们互相对了一下眼,留下四个
站在呼延灼的身后继续守着,其他
直接握着刀柄,大踏步地闯了进去,然后很快就听到了一声压抑着的
子惊呼声,那声音也很熟悉,基本上可以确认身份了,但外面听到了的呼延灼,却是丝毫不在意,反倒是皱着眉,开始有些躁动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过了好一会儿,仔仔细细地把屋子都翻给遍了,连四周的墙壁都敲了个遍,确定没有什么机关的侍卫们,这才从里面走出来了,当先一
朝着呼延灼轻轻地点了点
,抱拳道:“禀告城主大
,兄弟们将里面的屋子搜了个遍,里面就只有一个
,没有任何问题!请您放心!”
他们都是在衙门里当差的,余钱不少,这座章台街也算是常来了,虽然去不起绛云楼这种真正的销金窟,可其实也认识盛名在外的红袖姑娘,只是这时候不敢说出她的名字罢了。
见这些手下
都这样说了,呼延灼总算是暂时安了心,可还是朝着他们继续吩咐道:“你们就在旁边警戒着,只要听到有摔杯子的声音,就直接进来!”
他是真的怕了,因为那东西没了,他不光是胆子变小了,而且胡子也掉了,就连声音也变得愈加尖细,嗓子怎么都使不上劲,他自己心里因此而感到自卑,所以变得沉默寡言,不喜欢再说话,更不想叫嚷,可不叫呢又怕外面的
听不见,出了什么事,来不及进来救他,于是便以摔杯为号。
“是,大
!”
外面的侍卫们答应的很是
脆,直接围着这座小院子站了一圈,把绛云楼自己的
都给挤到了边上去。
眼看这样也算是万无一失了,呼延灼这才敢踩着小步子走进去。
这座院子占地其实也不大,毕竟是寸土寸金的章台街,地价可不便宜,只是与前面的房间不同,周围隔了一点,变得更有私密
了,可以满足更多
好广泛的客
们的喜好。
推开刻着镂空鸳鸯图案的大门进去,里面其实就是寻常那样吃酒的地方,中央放着一张小桌子,还有三个凳子,至于其他的东西,就都是些装饰品了。
什么是美
榻了,哪个是梳妆台了,都搁在边上,而隔着一道朦朦胧胧,其实有些透,上面绘着仕
图的屏风,里面就是一张供客
们与姑娘颠*鸾*倒*凤的大床了。
就见那位红袖姑娘,正端坐在一张古琴的边上,看见呼延灼进来了,赶紧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副巧笑嫣然的样子,媚笑地向他打着招呼。
“官
,您来了。”
呼延灼看着她,脑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先前与对方在床上对阵厮杀的香艳场景,可谓是春色满满,可转瞬间,他一下子又清醒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扭曲惊怒色。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虽然心中欲*火燃烧不停,可根本就感受不到那个本应该跳起的东西,心中恼怒自己再也无法行房事,振夫纲了,连带着看到那穿着清凉,身上除了上下三点勉强遮着以外,其他地方基本是露了个
光的红袖,那反倒是气不打一处来。
“臭婊子!穿的这么少,倒不如不穿好了!”
他突然一个大步迈了上去,结果一下子就扯动到了伤
。
虽说那伤基本上算是好了,但那也只是表面上的,毕竟那里除了泄*欲,同时还是排泄的地方,那哪儿能跟其他地方一样受了伤就全部缝合起来,这一下子痛彻心扉不说,就连身子都软了半截。
所以为什么宫里的太监都喜欢弯着腰走小步呢,其实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一下子差点站不稳,一手捂着肚子,下意识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搭在了红袖的裙子上,手里抓着那光滑柔
又洁白的大长腿,他眼中的欲*火与怒火全都混杂在了一起,让他的样子和整个
的心
,都变得极度扭曲了起来。
“贱
!”
到底也是呼延实的弟弟,呼延家虽说不如尉迟家,但也能算是半个将种门庭,他从小的身子骨打熬的不错,不然也很难熬过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