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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脸颊泛红，如今勉强能站起。她想了想高仪殊心中难受哭着挥剑的模样，不知说什么好。她能想象，他的这等事被李歌与她知道后，心中必定羞耻气愤。

高仪殊脸红一阵后，偷偷看了纪如寻几眼。眼有几分凶狠，像是在警告纪如寻莫要把此事说出去。

李歌将几本很珍贵的古籍奉与苦智大师，说了几句话后。便与纪如寻去了山的另一半，花间楼。

还未走近时，玉石剑客一身白衣飞身举剑而来，李歌点地离开纪如寻身边，便与玉石剑客比起剑来。

薛曼与魏阶从一旁的院落里牵手跑了出来，刚想与纪如寻打招呼。抬就看见玉石剑客正与李歌打在桃林树端。

一白一蓝，一利剑一接骨扇，玉石剑客步步紧，李歌勉力能接招。

霎时间，剑气割了柳絮样的雪花，分划出另一片天地。耐着寒意绽放的早春桃花，落下少许，还未着地，就又被剑风纷飞上了天。

冰雪桃花织。

纪如寻看着二比剑，心中诧异，李歌剑术内功竟然都如此卓绝。虽是勉力撑着，但已是她见过的，除师父外最厉害的了。她手心出了些薄汗。

两柱香后，二才落地收回利器。玉石剑客看了看李歌，面容像是结冰的湖面，“勉强。”

纪如寻和李歌虽是不在一处了，却都慢慢吐出一气。玉石剑客的一句“勉强”，算得上是他眼了。

玉石剑客的嘴角怪异地抿了几下，他转过身负剑离去。道：“后，每都要与我比试。”

李歌收扇站定，表很是喜悦。他弯身恭送，“是，师兄。”

纪如寻忙跑去李歌身边，很是惊讶道：“为何你称师父为师兄？”那她，不成辈分最低的么？

李歌轻轻敲了敲她脑袋，“刚刚师兄使的招式全是小隐山上的，自然要称师兄。”

纪如寻喃喃自语，“那我，不得称你为师叔？”

李歌掸了掸纪如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