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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又吻，颤抖地要楚南真发誓意志坚定地活下去。

他的眼睛没有红，但瞪得大大的，比眼睛全红了还可怖。

楚南真的身体那时候已经咳嗽得说不出话了，咳嗽起来也有气无力的，不像咳嗽。

都树阳一直厉声让楚南真发誓，但他一直没有成功，他眼睁睁地看着楚南真说不出话，眼睁睁地看着楚南真的目光变得浑浊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楚南真的气息渐渐变无，又眼睁睁地感受着楚南真的身体渐渐变僵冷。

他没有叫，一直呼吸粗重地盯着楚南真，很久之后他的气息才平静下来，帮楚南真合上了双眼，又整理了下楚南真的发。

眼前渐渐因为迟来的泪水朦胧的时候，他用平静的吻说道：“起码我们两个一直走到了最后……只有我们两个，这一点，从未变化。”

虽然是这样说，但他的语气里却没有庆幸，其他绪也没有，却让感觉到沉重的伤痛。

第123章现实

楚征仪是眼睁睁地看着都树阳死去的,明明没有用到调整时间的用具，可是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了一瞬，就变成了都树阳躺在床上紧抓着那芙蓉花纹银香囊逝去了，而本该躺在床上的楚南真不见了踪影。

这种瞬间的过度状态,特别像是梦境。

楚征仪进过那么多的梦境,很熟悉这种一跳一跳的变化，非常肯定。

随着都树阳安静地闭上眼睛,楚征仪也跟着眼前一黑。

醒过来的时候她自然在都阳的画舫室内,而都阳已经醒过来了，并且坐了起来,拿着那银香囊在端详审视。

他没有回看楚征仪,所以楚征仪看到的只是他宽大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