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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

“但我一样地你。”单晏随哽咽地说道。

楚双仪一寸一寸地抽离了自己的手，摇了摇：“不一样。”

“一样。”单晏随的呼吸声立刻粗重了起来，他张大了嘴呼吸，因为鼻子已经无法呼吸了，只能一边艰难地在强烈的痛苦中摸索着呼吸的方式，然后在哽咽和呼吸不畅中吃力地强调。

他无比想再次拉上楚双仪的手，但他害怕楚双仪强烈的拒绝他，于是勇气早在那一次主动里就用光了，仅存的只有惶恐不安。

“不一样，我已经没有力气和时间再与你纠缠，也没有力气和时间再教会你了。”楚双仪疲惫地说道，“而且……”她这时的声音终于温暖了些许，“而且我隐隐能感觉到，虽然那个单晏随也是你，但那个因我在单家多于是真正熟络起来的单晏随……”楚双仪摇了摇，缓慢地低笑，“不是你。他比你温柔多了。即使你说你我，我回忆你的时候只有心痛，但我想到他的时候，却是心动的。”

单晏随长久地屏住了呼吸，眼泪大滴大滴地留下来，可是再如何流下，都无法排解此刻心中那窒息的痛楚。

“那个你觉得荒谬的自己，那个你不愿意主动回忆的自己，却才是我喜欢的初心。他消失了也好，反正我也要消失了，也算是陪他了。”楚双仪的眼眸中流动着淡淡的幸福。

单晏随如从水里不停想要上岸的溺水者一般，抓住机会就大大地呼吸，可是水底总有水要拉他下那最湿冷最绝望的水中渊。

“你不要这样说……”他低着哀求道，他那乌黑的发顶战栗着，“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楚双仪抬起了手，缓缓地放在他的发顶上。

单晏随微微抬起，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眼眸。

“趁着还能放下，你把我放下吧。”楚双仪平平淡淡地说道，好似只在劝一个关系并不亲近的熟，但那建议是她唯一特别想劝的。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