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谜团

耽误左小右休息，虽然不舍，但还是让他早点休息，以待明。

不过有个问题，老汉常年单身，睡的火炕只能睡一个，两个就太挤了。

“公子你睡床上，老汉在地上铺些就是了。”老汉说道。

左小右含笑摆手：“老丈睡在床上便是，我夜间还要练功，有一打坐之处便可。”

“哦？”老汉很惊：“公子莫非会法术？”

“略懂。”

“真是啊！”老汉感慨一句，便将一张席铺在地上，道：“老汉家中只有席，还请公子委屈一晚。”

“无妨。”左小右盘腿坐在席上，闭上了眼睛。

见左小右这就‘定’了，老汉又是一番感慨，洗了洗脚，上炕睡觉。

很快到了第二天，天际刚刚露出鱼肚白，左小右就睁开眼睛走出了房子，走到山边，仰望虚空。他的目光穿透了层层空间，望见了一座天宫。

天宫和左小右以前见过的完全不同，天宫中的天也和左小右所知的不同。这些天分为两种，一种是穿着道袍的道士，一种则是光着膀子的壮汉。

当然两种天都有男之分，只是以男为主，天的数量虽然多，但地位似乎不高，在男天面前相当的谦卑，有种古代大环境的感觉。

这一点左小右并不怪，在古代的社会环境中，的地位本来就不高。也许有会说天上和间应该是两回事，但你要清楚什么叫‘上行下效’，所谓的社会环境，肯定是自上而下的，上面要这个社会变成什么样，这个社会就是什么样子，底层根是很难影响到上层决定的。至少在华夏的历史当中是这样。

“哥哥，你在看什么？”葫芦娃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观察，收回目光，扭看着已经恢复的七个葫芦，左小右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你们没睡吗？”

“已经睡醒了。”其中一个葫芦道：“我们不睡觉也没关系，但睡觉可以加速我们的生长，所以我们没事的时候就会睡一会儿。”

“原来如此。”左小右点了点，看着它们，问道：“你们成熟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们会变成形，从葫芦里挣脱出来。”其中一个葫芦道：“我是大哥，大概还有三天就能壳而出了。”

“三天吗……”左小右点点：“那我就在此地停留三天，看看你们会是什么样子？”

“好啊！好啊！”其它的小葫芦高兴地连连晃动：“哥哥，那你就给我们讲三天故事吧！”

“也好。”左小右微微一笑，“今天我就给你们讲一段哪吒闹海的故事。”

……

左小右在这里又待了两天，山林之间，却也颇为幽静，是个修心养的好地方，更难得有七个即将成熟的小葫芦娃相伴，每里讲讲故事，却也逍遥自在。

老汉和左小右不同，他终究是个凡，每天都要为生计奔波。山中别的不多，就是药多，老汉每天的工作就是进山采药，然后每隔一段时间把采到的药材送到山下小镇贩卖，卖的钱则买些米面物资，便这样一直活着。

这样的生活其实是很苦的，而且山中湿寒之气很重，身体不好的很容易生病，尤其是夏天，蚊虫很多，一不小心就会死于蚊虫叮咬。

听老汉说，以前山里还是有十几户家的，但几十年来死的死，走的走，到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尤其葫芦山中的两个妖出来作，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被妖吃掉了。

听了这番话，左小右和老汉打听起来：“那两个妖害了很多吗？”

“据说那两个妖在一万年前到处害，导致天震怒，将它们镇压在葫芦山中，只需一万年就会化为灰烬，今年是9999年，只需一年便可功德圆满，只是一只穿山甲不小心穿透了葫芦山，让那两个妖跑了出来，那****看到山中许多动物被风冻成了冰雕，实在可恨。”

听完这番话，左小右问道：“那两个妖只是把一些动物冻成了冰雕？可曾害？”

“这……”老汉愣了下，道：“山中并没有，那两个妖想必还没来得及去害，但等山中活物被那两个妖吃光，想必他们就要去害了。”

左小右淡淡一笑：“老丈，未发生的事不要妄自猜测。更何况一万年前的事，老丈又是从何中得知的？”

“这……是那只穿山甲告诉我的。”老汉说道。

“那穿山甲呢？”左小右问道。

“前几天还在的，想必是去探查妖怪行踪去了，也许过两天就会回来。”老汉说道。

左小右淡淡一笑：“老丈，一只穿山甲又怎会知晓一万年前之事？更何况那穿山甲吐言，已经是个妖了吧！妖的话可信吗？”

“这……可是是穿山甲让我找到的葫芦籽，这才种出了这七颗葫芦，就算穿山甲是妖，也是个好妖。”老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