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攻坚

散兵们拿的军饷还有他们的伙食标准，在模范军陆军中都是最高的之一，几乎是第一排列兵的两倍。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他们之所以那这样多的军饷，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他们要执行的作战任务要比一般的阵列步兵更危险，那就是走在阵列步兵的前面，用他们手中的枪，压制对手的大炮，打击对方的阵列。

散兵们手中拿着的是使用米尼弹的前装线膛枪，这种枪的有效程甚至超过大炮发霰弹时候的有效程。这让散兵们可以在大炮的霰弹程外，用他们手中的枪抢先掉那些炮手。

当然，这个活并不好，否则他们也拿不了那么高的军饷。首先，他们手中的枪的程，其实比大炮发的霰弹远得也很有限，这就要求他们有不错的枪法。其次，他们不能结阵，这使得他们在面对骑兵的时候会非常的脆弱。一旦敌方的骑兵出现，他们就必须立刻掉往回跑，去寻求自己的阵列步兵或者是骑兵的保护。

但是步兵阵列和散兵之间的距离并不小，因为步兵阵列往往都待在敌的炮兵发的实心炮弹的有效程外。米尼步枪的程要超过大炮的霰弹，但却远远不如大炮发的实心炮弹，这当中的一段距离，对于散兵而言，就是生与死的距离。此外，清军吃过几回亏之后，也开始使用散兵。虽然清军散兵的枪法远不能和模范军的枪法相比，但是他们的搏战水平却普遍不错，尤其是在没有阵型的况下的混战中，更是如此。

在炮火的掩护下，散兵们开始向清军的土墙近。在他们身后，线列步兵也在悠扬的进行曲的伴奏下，在一大排盾车的掩护下开始向前移动。就像清军山寨了模范军的小炮和火枪一样，模范军也山寨了清军常用的盾车。只不过模范军的盾车因为有橡胶子，推动起来更省力，所以盾车前面的木板也更厚，更结实。

“看来，那些大炮真的是木炮。如果这些大炮是真的，盾车线列步兵现在就应该进到它们的程了，他们也该开炮了。这些木炮……它们多半是发不了实心炮弹，只能用霰弹。要真是这样，那他们的布置可就真成问题了。”郑森道。

“他们把真正的大炮藏在后面，木炮的霰弹程也远远小于正常的大炮，他们会被散兵压得抬不起来的。”顾绛在军中久，也能看出不少东西了。

散兵线已经近到距离第一道土墙三百步左右的地方了。在这个距离上，线膛枪已经能相对准确的打击较小的目标了。散兵程勇半跪了下来，将手中的步枪顶在肩膀上，枪指向了一门小炮，在那里，有几个清兵正站在那炮后面，其中还有一个穿着一身的银色盔甲，隔得远了，看不太清楚，大概是个章京之类的。

程勇翻起枪身上的标尺，细细的瞄了一阵。那个章京却并没有什么反应，一直伸着脑袋张望着。

“这家伙大概不知道我们手里的枪能打多远吧？他甚至都未必注意到了我正瞄着他呢。”程勇这样想着，一边屏住呼吸，然后轻轻地扳动枪机。

“砰！”一发子弹从程勇的枪中了出去。程勇睁大了眼睛盯着对面。三百步外的目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点，有时候，没中都看不太清。程勇只看到那个穿着银色铠甲的家伙一下子就消失在土墙后面了，也不知道是被打中了，还是自己躲了起来。不过他没有时间继续观察战果，而是站起身来，掏出药包，开始给步枪装填一发新的子弹。

程勇看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打中那个穿着银色盔甲的家伙，但在更远的地方，借助大号望远镜，郑森倒是清楚的看到了散兵们击的结果。他看到一个银色铠甲的章京，正站得笔直的，对着几个只露出了小半个脑袋的家伙说些什么，突然他的身子猛地一抖，就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然后一就栽了下去。

郑森转动望远镜，看到在散兵和大炮的攻击下，不断的有清军中弹倒下，显然清军的伤亡相当重。

“建胬到现在还没有开炮，他们倒真是沉得住气。”郑森颇有点赞叹的说，“这要是我们大明的军队，这时候只怕都已经把大炮和火枪都打红了吧？要说建胬能为害这么久，也不是没原因的……”

话音刚落，就见清军的第一排土墙上，冒起了一大片的硝烟，过了好一会儿，才有隐隐的炮声传来。

“这打的什么炮？隔着这么远，好像什么都没打到吧？世子，你才刚夸建胬沉着呢，结果他们也打起来了。哈哈……”顾绛哈哈的笑了起来，“看来，如今的建胬，和我大明的那些军队其实也差不太多了呀。”

郑森也忍不住失笑道：“看来建胬如今的士气也不太好，这打仗的本事倒是退步了不少。”

清军过早的开炮当然什么都打不到了，而且在一齐之后，清军整个的前沿阵地都被浓浓的硝烟遮盖住了。士气不够高的部队在这样的况下，很容易就会因为看不到敌而陷到无谓的恐慌之中，然后就胡的开枪开炮。

清军在第一道土墙上布置的的确和郑森推测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