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8 第八百三十八章

什么误会。”

“不曾误会。”鉴如道，“那造反，务必军法处置。”

杨安皱眉：“连个罪证都没有就说造反，岂能服众？大师会不会忘记带了？”

鉴如不答：“你那支呢？”

“我给圣了。”

“什么？！”鉴如大急，“给他作甚！他又不会用。”

杨安正色道：“我恐怕路上不太平，给他防个身。好歹我武艺不赖，遇事能抵挡一阵。圣若有个闪失还了得？不会用没关系，吓唬也是好的。”

鉴如一噎，不知说什么好。半晌，嗐声跌足：“难怪！”愈发断定侯明等必是受了圣指使。

杨安等了会子，见他不言语，问道：“方才究竟怎么了？”

鉴如淡然道：“兵士造反。”

杨安抿了下嘴：“白眉赤眼的他们造反作甚，还不得跟着咱们吃饭么。”鉴如似笑非笑看着圣不言语。圣吓得面白如纸，双腿打颤。杨安看看那个看看这个，低声商量道，“今儿先不练了，咱们回去商议会子。”

郭太监尖声叫道：“还商议什么？造反的一个不许放！统统砍……”

他话还没说完，在外围放哨的兵士跑了过来，大喊：“报告——”

杨安问：“何事？”

兵士立定了道：“报告将军。现有燕国五军营一营一连连长王登高率领麾下兵卒在左近野外拉练，听说咱们在此，特来相见，说是以武会友。”

几个这才发现，从村子过来的路上已出现了一支穿燕军军服的军队，约莫一百来，个个身背火.枪。杨安与鉴如互视了一眼。身处家的地盘且统共只得两把火.枪，不可在燕军跟前露出绽。鉴如无奈，只得点点。杨安转身招了几个跟着，朝燕军走去。鉴如郭太监赶忙匿去兵士后。侯明等吹哨起哄，笑声震天。圣立在原地不动，望着燕军若有所思。

不多时，杨安陪着燕军连长王登高走了过来，正欲介绍自己是如何练兵的，抬目一瞧圣过来了，面色微动。乃含笑介绍道：“这位王五福先生是个秀才，是你们燕国……”

话未说完，圣忽然朝王登高一揖到地：“这位军爷。晚生本京城氏，外出访友不甚迷路。幸而这些南洋兵士将晚生从山引出来。只是他们夜练兵，无暇送晚生回去。军爷既是五军营的，晚生可否跟着军爷？早晚你们也要回京。”

杨安愕然。王登高不疑有他，笑道：“我们已完成基本训练项目了，今儿就启程回京。既是王秀才也要回去，就同我们一道也好。”

杨安看看王登高看看圣，有些无措：“这……”

圣又朝杨安一揖到地：“多谢杨将军这些子照看晚生，晚生铭记在心。后若杨将军进京公，得闲可来晚生家中，晚生必设酒做东相酬。”

王登高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呢？”

圣忙说：“一到京城自然答谢王将军。”

王登高笑道：“这小秀才好呆！我逗你玩呢。帮助百姓本为军队天职，何劳相谢？你好生念书，学成后替燕国出力便是了。”

“将军说的是。”圣看了杨安一眼，走到王登高身后去了。下侯明等瞠目结舌，鉴如郭太监也呆若木。

杨安呆了片刻，挤出半个笑容来，转身命兵卒打拳。兵卒无心练，随意划拉、凌不堪。王登高及其手下才看几眼便面露轻视。遂没了以武会友之意，只闭着眼胡夸赞几句便告辞。杨安看圣，圣再作揖。燕军一名兵士在旁打趣道：“嘿嘿还要依依惜别么。”另一个道：“好歹这南洋将军救了家小秀才嘛。”王登高遂与杨安互行军礼，带着手下大步流星走了。圣小跑着混在当中，不曾回看一眼。

眼看燕军喊着号要离开，侯明转身朝后大声道：“那秃驴和阉贼走了圣！”

杨安忙喊：“小声点！燕军还没走远呢！”

不知何处有个大嗓门喊道：“还不如跟着圣去投燕军呢！”

立时有跟着喊：“跟着圣投燕军去！”

杨安冷冷的喝道：“闭嘴！谁再吭声军法处置！”兵士们当真服他，见他黑了脸，真的不言语了。后鉴如已从腰间拔出佩刀正要砍几个以正军威，见杨安压住场面，便放了回去。杨安看了看众道，“圣不过是年轻淘气，过几便接回来！”兵士满面不信、一声不吭。杨安摇摇，快步走到鉴如郭太监跟前低声道，“二位，圣非接回来不可，不然他们真的会哗变。”又抬张望燕军，跌足道，“走得倒是快。”

鉴如思忖片刻道：“贫僧跟着他们见机行事。”

“不可！”杨安道，“他们有火器。”

鉴如自负道：“些许小卒子还拦不住贫僧。杨将军安抚好兵卒便是。”

杨安想了想，拱手道：“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大师待晚上敌军睡着了再动手吧。圣……还望大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