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1 第六百四十一章

吧。大可放心。我素来认为宗教是世俗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不会灭佛更不可能灭道。”乃扭看着跛足道士，“后还必将兴道。然而我对宗教的底线就是税收、武力和不信教自由。不论是佛是道，只要不强迫教众钱、不拥有类似军队的组织、允许任何一个僧道自由还俗或改信别教，我都是支持的。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还的看绛珠姐姐颜面不是？”

僧道互视了一眼，和尚无奈道：“罢了，施主少造罪孽便是。”

贾琮正色道：“对不住，这个我不能答应大师父。兵伐海外，每次都是造大孽。然而此时不造、后世子孙想造也造不成了。”他站起来朝僧道一躬到地，“烦劳二位替在下谢谢警幻仙姑，谢她送下来这么多华灵秀。我贾琮向曹雪芹先生保证，尽其用、不费一个才，让她们各放异彩。”乃皮笑不笑道，“警幻仙姑可以歇会子了，先去找痴梦仙姑、钟大士、引愁金等打打麻将——金陵十二钗三册都不会早死的。”

道士道：“只是这些皆为薄命司所属，你改命数改得太多了。”

贾琮龇牙拍手：“我就改了！有本事你来咬我呀~~”乃负手于背后，大声道，“什么狗薄命不薄命，自己没本事没魄力没眼光就埋怨命不好。我命由我不由天！”

和尚向道士说：“贫僧早知道是白来一回。”

贾琮喊道：“甄先生，当真不去看看老婆孩子？”外无应答。贾琮哂笑了下，“罢了。”一僧一道已失了早先那飘然世外之气度，颓然合十行礼，转身而去。

他二才走，曾氏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忙问：“他们是谁？”

“那道士是甄英莲父亲的师父。”贾琮转身回到桌边坐下，“和尚……就是林姐姐小时候想化她出家的那个。”

“你们说的什么绛珠仙子？”

贾琮微笑道：“那是燕王征北大军的军师林黛玉。”

曾氏猛吸了冷气。半晌，一子豪气直撞脑门子，拍案道：“我明儿就去上海县买庄子去！”

贾琮哼道：“合着他俩不来，你也没信我啊。”

陈瑞锦道：“既然知道上海后必成大港，不如咱们现在就动手？”

贾琮摸了摸下：“这么大的事得有主持。让甄藏珠撺掇吴王？”

曾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来主持。”

“啊？！你不是要扮作卫若蘅的小老婆么？”

曾氏道：“甄英莲平素温婉简朴，旁都不知道卫家有多少钱。如今我已将‘卫太太’走了，独自把持卫家，最是便宜不过。”

贾琮思忖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卫家换个画风也说得过去。吴王那边……你可以假装走走甄大的门路。陈妃顺便吹吹枕风——卫若蘅之子是她儿子的伴读，她拉拢卫家天经地义。”

陈瑞锦道：“若把甄藏珠拉下水，我恐怕包家想一手。那家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黑透了。”

贾琮道：“许多事没有男、尤其是没有当官的男，根本做不成。何况是这么大的事。”三坐着想了半，并未寻到好法子。

一时吴王车驾回金陵，陪着的众文武也跟着回去。贾琮遂把甄藏珠约出来商议扩建上海港之事。甄藏珠听说他们在愁包家绕不开又不想让他们占便宜，笑道：“这个容易。”乃道，“我与他们家老三最熟络。虽是个纨绔，不过懒得做正经事罢了。其实此也非不学无术。”

“咦？你觉得他能成器？”

甄藏珠道：“你看他比薛蟠如何？”

贾琮想了想：“差不多。貌似比薛蟠可些。”

甄藏珠道：“此颇为义气，且不甚钱——倒不是他心境高，实在是家中富庶、且父兄个个惯着他，他没觉得钱有什么要紧的。”

贾琮有点子明白了：“对包老三而言，比起金钱，颜面的吸引力更大。全家都说他是纨绔，他若能做出点子实事来让刮目相看，包三爷实在太有面子了。”

甄藏珠道：“横竖不指望他做什么，只借他的身份罢了。”贾琮点点。甄藏珠又说，“只是……听我那妹子的学生说，金陵各家太太听说了曾氏哄走卫太太，个个义愤填膺，欲帮着卫太太收拾她。她若出来做这么大的事，恐怕不容易。”

贾琮笑道：“她们算哪根葱，外的正经事也撺掇不动丈夫也撺掇不动父兄。再说，什么义愤填膺在银钱跟前都是纸老虎，她们也就打打嘴炮罢了。但凡与曾氏合作能给家族捞好处，她们的丈夫父兄都不会介意曾氏的妾室身份。钱虽不是万能，也是八千八百能。”甄藏珠摇摇。

后的子，众商议多次，终是曾氏大大方方坐着马车往甄藏珠府上拜访、拜给一众大小细作看。甄藏珠第二天便去找了包三爷，竭力赞成那曾氏有眼光、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乃撺掇道：“如此大事她一个自然做不来，我也是初来乍到、在吴国没有根基。贤弟，你们家经营多年，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