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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谁想过有‘工’比‘农’要紧的一
？早先攻城有无数种阵法，如今只要火炮足够强就行了。武艺在打仗时也没那么重要了，谁家的□□
程远谁家就赢。”
龚三亦摆手：“罢了，我知道了。武艺也没用了，王佐之术也没用了。横竖如今是你们的天下。你们大佳腊学校里四处挂着旗子，‘我等皆辰时之’；我老
家早已薄暮西山。”
龚鲲笑道：“哎呦三叔公！您老是贾琮的启蒙师父、是我的亲叔公，将香港做成如今这般繁华模样的也是您，史书上少了谁也少不了您不是？”龚三亦扭
望别处。龚鲲另取了只茶盏子添上茶送到他跟前，“到时候连三叔婆一并写上。”
龚三亦忆起亡妻，面色缓和了些，仍未吃龚鲲倒的茶。良久，叹道：“我打认得琮儿起，盘算的事儿一件都没成。”
龚鲲瞥了他一眼：“拉倒吧。您老最先盘算的就是勾搭他造反，他这不造反了？”顿了顿，“您没盘算上的无非是他的亲事。此事当真怪不得琮儿，那个郡主让白家
儿养废了。倘若您老从一开始就把她悄悄养在京城，说不得还能聪明些。”
龚三亦苦笑道：“她那个身份，养在白家都阿弥陀佛将将能活命，还在蛮部藏了那么几年。”
龚鲲叹道：“若是三叔婆在，她帮着养……”龚三亦也一叹。龚鲲道，“可知天不遂愿。三叔公，您老已很了不得了，改朝换代的事儿总是您老最大的盘算。还想事事如意么？”
龚三亦纠结自己许多要紧的计划都让这帮小子搅了，心中积了些不痛快。让龚鲲劝了这么一通，想想委实如侄孙所言——最大的盘算都成了，怎么都算不得输家。老儿忽然就想通了：“也有几分道理。”
龚鲲道：“您老就莫要再钻牛角尖了。规整细作是我的意思。太
了，密码处我管着呢。”
龚三亦问道：“规整完了之后呢？”
龚鲲道：“我是最大的目。贾五叔虽辈份大……”龚鲲玩了个心眼子。细作将来如何还未商议，然自己管着太多事，显见比贾敘多。
龚三亦缓缓点，“嗯”了一声。龚鲲松了
气——老小孩老小孩，这老果然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