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8.第五百三十八章

表哥必是叛了父亲、父亲尚不自知。偏又听许妈妈说，让儿仔细些，秦王和秦王妃皆疑心表哥了，说不得也会使盯着儿。儿遂想着，父亲身负要务、决计不可因表哥露身份。如今秦王妃疑心表哥无非是为了儿，尚未想到国事上去。不若将错就错，就让她们认作是一场风流事，总好过查出咱们家的底细。”

曹先生这会子心气平和了些，叹道：“你表哥是个才！他若是没了，我一时半刻上哪儿找一个顶他？再说，他死了也罢了，倘若没死呢？他可什么都知道！”

曹氏道：“事到如今，虽有诸多误会也难以挽回了。父亲，秦王一直盯着他、他也做不成事，纵然做事也八成会露痕迹。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她微微抬道，“那黑锅就由着他背了吧。父亲若没个清白的身份，后的事儿却是不好办了。”

曹先生迟疑了会子，长叹一声：“他若想藏着，又哪里是好找的。”

曹氏轻笑道：“旁找不到他，父亲自然找得到。”

曹先生想了半，轻摇了下：“才可惜。”

曹氏道：“檐蛇断尾，迫不得已。”曹先生仍旧惋惜，忘了曹氏还在地上跪着。曹氏忽然问道，“父亲方才说，请了要紧的听壁角欲向贾琮套出真话，可套出来了？”

曹先生愁眉道：“不曾想他嘴那般紧，半分不肯放松。”

曹氏心里一宽，眼角不禁含笑。她内里暗想：她父亲费了这么大力气连贾琮几句真话都套不出来，并那位陈姑娘的气度本事，不论贾琮是真想自立还是跟冯紫英一伙，她老子皆赢不了。但凡她老子不赢，便不敢轻举妄动。待到世子继位她老子也老了，有秦王的老丈当、还会愿意去替燕王做狗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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