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2.第五百一十二章

愈发肯定你知道。”

柳小七道：“陈姑娘让我那么说的。”

贾琮忙说：“你做得对啊！我夸你呢。在旁瞎猜的时候，给一个让他自以为猜对了的答案才是聪明。”

柳小七横了他一眼，道：“那生意我接了，但没笃定是二哥去做。”

贾琮道：“莫非他们担心楚王的婚礼会出什么事么？”

“这回楚王要娶的正妃本是用来拉拢军队使的，那姑娘的老子手里捏着兵权。他的叔父、兄弟们自然不愿意。这婚事一成，王位便稳了许多。”柳小七忽然笑道，“倘若要出事，说不得楚王自己也有份。他喜欢他前年娶的一个侧妃。去年楚国太后、文武塞给了他四五个侧妃庶妃，他皆不放在眼里。”

陈瑞锦思忖道：“那还不如就称了他的意。”乃瞥了柳小七一眼，“别让你二哥去，换个盾局的其他。”

柳小七问道：“做什么？”

陈瑞锦闲闲道：“到时候再说，横竖去的本事得足。除了会武艺，还得有些察言观色的能耐，并撺掇的才。你二哥老实了些。”贾琮顿时猜到了一二，望着她直笑。

柳小七道：“只是那个特使认定了我二哥。”

陈瑞锦想了想：“客户若指定非你柳二哥不可，就使个伶俐的与他一道去。临走时来见见我，我有话吩咐。”柳小七瞧了她两眼，没问。

这天晚上柳二也没闲着，又上镇国府走了一回。这回连牛继成的书房也翻过了，依然什么都没寻着，坐在屋顶上发愁。依然没察觉暗中有七八个在盯着他。愁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返身回到牛继宗的书房，在墙壁上敲了半，并未找到暗格或是密室，怅然走了。乃不紧不慢的穿过半座京城，到了一处高楼背后，攀上屋顶，从怀中取出一物来绑在屋顶的套兽脖项上，又如猿猴般攀着墙壁下去了。

跟着他的都想知道他在家套兽脖子上绑了什么，再说都知道这厮脚底下功夫厉害、昨想跟他都没跟上，又觉得他明说不得还会来镇国府找东西，便没跟着他。待柳二走远了，有一个先跳上屋顶查看。原来他只松松的绑了一块寻常的红色细绢帕，四四方方，上什么也没有。此解下帕子来看了半，又松松的绑回去了。他走后，暗中又跳出一个来察看那帕子。

几个看完帕子，都到下看了看地方：这楼乃是座酒楼，唤作得梦楼。此楼说寻常并不寻常。寻常之处在于，也不知道多少查过多少回，委实就是座寻常的酒楼；不寻常之处在于，早年先南安郡王霍煊曾在此处遭暗算丢了颜面、摔断了腿、伤透了元气，前些年又有燕王司徒磐的次子司徒岧在此处遇刺身亡、刺客的手段与当年对付霍煊的一脉相承。而司徒岧之死至今不曾查明，只知道是有雇佣了绿林大盗做的。

次晚上，柳二并未再去镇国府。除去那些跟着柳二的，得梦楼顶的红帕子再没动。两后，夜风一吹，直从套兽脖子上飘走了。在左近盯梢的探子恍然大悟：那个帽客只不过是给打信号罢了，红色便是信号，使了细绢的帕子松松绑着，便是为了过几好被风吹走。

冯紫英遂寻了个借上镇国府去套牛大老爷的话，没问出什么来；又请牛继宗出去吃酒，灌醉了套话，依然没问出什么来。而柳二却失了踪迹。

楚王特使又走了一趟猎鹰书局，问“背锅侠”可得空了没有，能否接他们王爷的生意。柳小七叹道：“他这几心不好，才刚失了一宗大买卖。”

特使眼中含笑，里还道：“怎么会失了大买卖的？”

柳小七道：“不是所有买卖都能做成的。”

特使道：“若是不成，你们待如何？”

柳小七愁眉苦脸道：“退回订金呗，还能怎样。”

特使道：“换个去不成么？”

柳小七抽了抽嘴角道：“家客信不过我们，只信他。我到这会子都不知道他们做的究竟是什么生意。”

特使道：“你连生意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谈价钱？”

柳小七道：“我说错了。不知究竟……”想了半，摆手道，“知道大略，不知究竟，横竖就是那么个意思。”又叹道，“罢了，钱本赚不完的，不该我的我不要便是。”

特使呵呵直笑，内里猜他知道客托柳二去镇国府找东西、不知究竟要找什么。乃道：“可见老实有老实的好处。”便愈发笃定，非要柳二不可。

这年正月底，穆氏那已预备好了。贾琮便去见贾政，道：“王子腾叔父那边有许多新鲜事儿，宝玉哥哥要学的东西多了去了，一时半刻回不来。是不是让宝二嫂子过去瞧瞧他？老祖宗的孝眼看要满两年了，他总得有个嫡子吧。”贾政早已诸事不管，闻言忽然想起贾琮年幼时是有“送子”之说的，以为里有什么玄机，立时答应了。贾琮白预备了满腹的说词皆没派上用场。

二月初，史湘云与穆氏的车马结伴出城。穆氏之父替她取了个